“得说句抱歉了,山爷。”江廷无奈道,“来得太早,现在正泛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

“力不从心。”

“哪里的话!江总都如此,那汪某得无地自容了。”

汪鸣山只得先安排人去休息,说晚上再谈也不迟。心里却道人都来他这了,一毛头小孩而已,达成所愿是早晚的事。

同韩澈回房间时,江廷好一会没说话,走廊铺着繁复又奢靡的地毯,投笼在墙上的身影高大颀长。

他在想怎么面对她。

匆匆见面的渴望和心焦无数次碰撞上撕开面纱的那层踌躇犹豫。

本质上,他和她任何牵扯也没有了。

韩澈突然出声:“汪鸣山这个老狐狸不从你身上刮下一层皮,怕是不会让你走。”

“嗯。”江廷乏淡的勾了下唇,“他大可以试试。”

前面就到了,韩澈敏感地往后落了一步:“她就在房间里。”

“我去餐厅里坐坐。”

他说完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