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之南才发现自己在游轮上,沿着通道往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水池,各式鱼类自由泳动,游到最底便能透过玻璃看见他们口中的山爷和那些客人。

真丝地毯和水晶琉璃吊灯照得此处仿佛永无黑夜,更不用说那些复古雕花窗和金箔。

她无法想象是何等财力才能在游轮上弄这些风花雪月,她脑子里一个劲的回想刚才男人那个眼神,和他那句手脚干净点。

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将生死随便挂在嘴边,她怕是刚出虎穴又如狼窝。

“我其实不确定。”她诚实说,“之前穿泳装的确能瘪水一分多钟,只是这个装束太碍手碍脚了。”

刚才信誓旦旦不过是想保命。

“没关系,一起下水的时候我们改成了拉手式,到时候你牵着我就可以。”

腹疼那个女孩是她的姐妹,她自然感谢之南伸以援手。

在水中独舞的人一分半后给她们打了个手势,几个坐在池边的女孩一齐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