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人桃花眼清冷深黑,就这样目视着她时,仿佛带着力量,要钻开她的心。

她怎么可能把那些事告诉他!

之南在心里打了无数个小九九,因着紧张身体都自然而然地挪了挪。

“就是十多年前我还在浙东读小学的时候,那时梁泽还是浙东省的三把手,有次他和一伙人巡查浙东贫苦地区”

瞎话还没编完便听到一声呵笑。

温时凯正似笑非笑看她,唇角一弯,像是在嘲弄她的拙劣。

他眼神比刚才深了不少:“林之南,别搁我这扯谎。”

“真的!”之南强辩。

脸和脖子却悄然无息的红了起来,他太过精明,她扯的任何小慌都会被他一眼看透。

于是多番不敌下,那股残留的少女窘迫渐渐涌上来。之南面上虽不不显,脸蛋却像那枝上的七月荔枝,嫩里透着粉,诱人得紧。

温时凯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半晌,悄无声息往下。

她大概不知道,刚才那几下动作薄被已从大腿滑开,柔弱无骨的双腿缝隙往里,是隐约若现的嫩红。像是微闭的蚌壳,轻轻一掰,汁肉尽露。

他想起刚才大床上,她柔软细嫩的每一处无不在他身上蹭着撵着,似乎推搡间他大手从她绵软的臀缝一擦而过.....二_三0(六九'二三(九六

于是,刚刚还来不及升起的燥热此刻源源不断地涌了回来。温时凯垂下了眼,却压不住那股蠢蠢欲动。

之南并不打算说实话,接着刚才,“我当时因为家里没钱,要不是因为他我怕是上不了学,这次只是想去感谢他。”

还在编......

温时凯倏地抬眸看她。

之南话瞬间卡嘴里,不为别的,男人瞳孔深幽而亮,直直看来,危险得仿佛潜伏在从林里的狼。

她还没及反应,温时凯已欺身上来,两手撑在她身侧。突然而然的凑近,之南吓了一跳,自然往后,半个身子不由自主往床上仰。

“啊”

她本以为男人会带她起来,然而温时凯接住她腰,却自然而然任由两人摔在床上。

裹在少女身上的薄被褪了大多,酥。乳露半,被温时凯压在身下,上下颠簸间在男人胸膛碾了好几下,比豆腐还软。

他眼眸就这样暗了下去。

“温时凯....”之南懵了。

“嗯?”

她手立即撑上他肩膀,“你起开!”

“就这点胆量还敢进我房间?”

身下的她惊愕难掩,目光闪烁,像是只掉入陷阱的小绵羊,温时凯看着,胸膛那股痒意更重了。

他颇有深意地说:“你在进来之前不就打的这个主意,现在不正好如你所愿?”

之南要拿手推他,他就单手将她手腕压在床上,另一只手触上她裸露的肌肤,沿着肩膀往下。

之南浑身紧绷,听到他低低笑了声:“林之南,但很多事情不是你那么算的。”

“你以为脱光衣服在床上乱来一通,引得我恼羞成怒再据理力争一回,最后你依然能够全身而退;你算准我不会乱来,所以敢肆意妄为?”

他垂眸看着她,淡笑评价,“这想法倒挺好。”

之南的小心思被他看得穿穿透透,一时不太敢直视他:“你....你先起来再说。”

“不过你可能小瞧了男人。”

温时凯没接她话,连她的挣扎也悉数压制,“既然要找我帮忙,就别在我撒谎。”

“接下来,如果你再隐瞒一句。”

他低头凑近,盯着她的眼,侧脸轮廓上的几个红印子在此刻格外旖旎,侵略十足。

伴随着他微哑的嗓音,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