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规则你不清楚吗?男孩子的艳名不过是他风流倜傥的证据。”

他说,“出了这道门哪怕我两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对我的名声依然没有丝毫影响,那些平时忌惮不敢多有行动的女孩子怕是会踏破门槛。”

“那你呢?”

男人那张高深莫测近在咫尺,“你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和别的男人偷情,你猜这个世界的口水会在什么时候把你淹没?”

之南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语气仍然温和,却莫名渗人。

她情不自禁往后退,他却欺身上前,将她逼在狭窄的角落。

“林之南,别在我这里动心思,我不会同意。”

他低头逼近的同时,手指夹在她的浴巾领口,之南吓了一跳,眼看着他手往上滑,像是要剥开她那层遮羞布,露出里面的荔枝嫩。肉。

“作为同窗之谊,我再提醒你一下。”

他眉睫低垂间,竟有些邪气,“你下回再打算用这招深夜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后果怕是你惹不起的。”

“而且你利用的人还不够多吗,加我一个又能怎样?”

他低头看她 话里含着说不清的怒意,“想要所有人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林之南,你怕不是太贪了。”

她心思被他猜出大半,之南红着脸不说话。他已收回手,微凉如涩的房间里,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她微红眼眶不知道戳中他哪里的心思。

“你真就打算永远靠这招走下去?”

温时凯说,“那我会很负责的告诉你,这些小聪明很快你就会用完,你消磨的不过是你的青春而已。”

他深深看她一眼,说完就要离开。

之南拽起沙发的一个枕头就砸向他后背,来回动作间自己也给踉跄了下。

“你凭什么说我贪,说我这个说我那个,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又有什么权利对我说三道四?!”

温时凯转身,控诉的那人摔在地上,仰头红着眼瞪他:“置喙不过一张嘴,流言蜚语淹死人。你从来没有真正处在我这种走投无路的境地,没有感受过我日日夜夜如惊弓之鸟的感受。”

“你当然可以冷眼旁观,说这个高尚说这个道德,说这个低下说那个卑贱。”

一颗泪从之南眼眶砸落,她说,“温时凯,你们这些人只是出生就在罗马而已,但凡你们经受我十九年里一半的境遇。”

“我告诉你,你都没法活得比我好,你们所有人!”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温时凯沉默看她,眼眸很黑。

“别人眼里的救命之急对你们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却满口仁义道德,和那些不帮还要反踩人一脚的恶人有什么区别。”

“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那我呢,我又何尝不清楚你。”

之南说着真伤心了,控诉,“笑里藏刀!冷血无情!笑面虎说的就是你,我要但凡有更好的路会来找你吗?”

温时凯被她奚落一顿,都要笑了,她又说,“而你除了稀里糊涂强吻我,将我讽刺了一回又一回还做了什么?我拜托你帮忙的事是要你老命了吗?”

“你吻我的时候但凡是如今这幅嘴脸我都会砍了你!”

说完她便弃疗似的掩面擦泪,擦了一阵后甚至不想面对他这个人,直接扭过身,然而大半还踩在地上的浴袍尽数脱落,她扯几下毫无反应。

进而哭得更凶了。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闷闷而愉悦,像是无奈又像是在笑她。

温时凯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闹的是她委屈的也是她,可到此刻他却完全没了脾气。

之南察觉到那道视线在她脑袋顶盘旋良久,然后便是声声逼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