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尖上的决心,要么不做,要么做到他无法拒绝的极致。
她豁出去了!
他还没回来,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地皎洁,一个行李箱放在墙角,床上没有入住痕迹,像极了他身上那种规整和有条不紊。
之南就躲在阳台等他,两层深色窗帘堆叠在窗角,很好将她的娇小身影挡住。
她没有带手机,也无从知晓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她就蹲在那个角落吹风,看星星看月亮。
直到更深夜重,她听到了把手拧动的声音。
温时凯回来了!
或是月光莹亮,男人并没有开灯,只有脚步摩挲过地毯的响动,之南缩在墙角,一颗心成了被他反复碾压的绒毛,压缩紧张到极致。
大概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讨到半分好,她的所有自信和骄傲在他这里都要大打折扣。
之南一边在心里计划待会要做什么,一步接一步;一边摒凝呼吸,降低存在感。
不一会便传来低闷的淅沥水声,他去浴室洗澡了。
之南立马脱掉裙子,满头乌发被她扯掉皮筋松散下来,脱内衣内裤的时候她有几秒停顿,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脱了。
趁人洗澡的功夫,她放低脚步声进卧室,钻进被窝里侧,将自己埋在了大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