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南张了张口,想说去美国之后会和他分手。
可那句话刚涌上喉咙她就心口一刺,她暂时说不出来,更怕一说出来就成定局。
“这是两码事。”她压了下去说,“学习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他是她学习的利用工具,陆一淮才是她以后的人生?
温时凯心底不知是何感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也不懂刚才在期待什么,明知道这一切只是心眼,从下午开始包括刚才。
可他还是对她抱有其他想法。
海风吹来的气息消散暧昧旖旎,勾起一地寒凉。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已经恢复了以往那般,看似温和却难以靠近,眼角一弯,面部轮廓却显得锋利。
“因为....”因为你上次在王陆家说过。
这句话没得到认证,之南不好旧事重提,只恳切道:“就看在我们相识一场,你的举手之劳对别人来说可能是莫大善举。”
“首先这不是举手之劳,写推荐信相当于担保人,我没有那种闲心和功夫和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起。”
温时凯转着手里的酒杯,说,“其次你如果还想用那个吻来当借口,我想上个周末在秦家别墅我已经还给你了。”
之南瞳孔微缩。
他一针见血指出:“就凭你在秦家别墅里面搞的那些小九九,但凡唐家夫妇早一步进卧室你就得被他们逮住,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瞬间哑口无言。
眸底的几分戒备和惊弓之鸟被对面的人实实在在看在眼里,他瞬间自觉没趣。
他的初衷没想让她难堪,不过是一股火堵在胸口抒发不得,连同那些他不承认的嫉妒。
温时凯放下酒杯,起身。
之南仍怔在原地,猜测他到底知道多少,男人已经转过头来。
“林之南,有陆一淮还不够吗?”
他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说,“做人不要太贪心,不然最后你只有得不偿失。”
说完便离开。
独留之南望着他的背影,满腔热泪涌上喉咙。
她从来没有贪心,是别人不给她生路。
当夜十点,一封保密快件送进唐家别墅,指名让秦琳签收。
先生这段时间忙,晚上多有不在家,当佣人将快件拿给秦琳时,她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最后也只挥手让佣人离去。
卧室门一关,封口随即被她用力一撕。
抽出来的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那上面的检测一件写着
依据DNA分析结果,支持1号检材所属人和2号检材所属人,存在亲子关系。
秦琳眼前一黑,直接滑坐到凳子上,全身瘫软。
她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的他京中娇女,举家和睦。丈夫初涉仕途,却比一般人更顺更通,除了他秦家的庇佑,不得不说唐文成天生是吃这碗饭的人。
他不苟言笑,一笑却仿佛春风和熙,他夜夜用那双玩弄权势的手逗弄她。
她面部含春,爱意日益与增。可某天却在他衬衣里发现一根头发丝,嗅到那股香水味,发现放在书房本该给她的礼物却不翼而飞。
秦琳多敏感,凭着三两信息买通秘书就找到那个女人
林瑶国色天香她便在她脸上划一刀,身怀六甲她便要让那个孽种胎死腹中,直到将林瑶踩在脚下,秦琳都没法解那股气。
那是她作为贵女的耻辱,多年未忘。
如今,这个本不该出事的孽种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无不再提醒着她的失败,秦琳手指都掐进肉里,屈辱得流下泪来。
片刻慌乱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