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睁眼,看到的便是这般匍匐等待又乖巧的姿态。

对视间,温时凯喉咙里突然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痒意,

比那晚酒吧更莫名其妙,沿着往下滚落的喉结悄悄消弭,无影无踪。洱彡〇#浏久洱^彡久浏)

一六八,整蛊游戏(10.17)

他个子太高,如一颗笔挺葱郁的大树,几乎将她的视线完全挡住,连着逆光不明的眼神都极有存在感。

之南已经挪开眼,自动站起身来。

“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她眼里凝着疑惑。

之南决定先发制人,遇事只要她不尴尬戳破,尴尬的便是别人,至于和姜娆那段她是绝不可能主动提及的。

她这是打算死不认账?

对视间,温时凯唇角弯了弯,不答反问:“你呢,怎么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