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她耳里,很是撩人。
之南呼吸也开始急促。
她扭过头去,撞上他近在咫尺,异常漆黑的眼睛。
他将霸道抵在了玻璃窗上,腿压着腿,臀压在臀,却还轻轻吻上她的唇,低声问:“累不累?”
说得是她今天坐飞机又见同学,接着又去聚会走了圈,然而眼里淬出的热度意图不言而喻。
之南知道他欲望有多强。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前段时间大概顾忌着她考试还假模假样装了把绅士,可放假这几天几乎把她都快折腾散架了,半夜一两点她咬着他肩膀呜咽着说不出话,他却有用不完的力气,握着她屁股在大床上以各种姿势疯狂冲刺。
很奇妙,明明白天那里酸麻时将他八倍祖宗问候了个遍,可夜里却在他百般逗弄中情不自禁化成水,缠着他腰低低吟叫,仿佛承受着至死欢愉。
看着他深黑的眼,之南突然想逗他,装不懂问:“累又怎样,不累又怎样啊?”
一四九,答案在耳机里
这小妮子!
陆一淮玩味地笑起来,用握着人肩膀的方式将人转了过来。
“不累就多来几次。”他唇掠过她颈间,往上,鼻尖贴着她的,呼吸很重,“累了就一次。”
之南:“可我很累怎么办,一下午都没停过脚。”
陆一淮无声看着,突然觉得在她委屈巴巴的眼里自己是个十足的禽兽,正要收回在腰间摩挲的大手。
她立马吊上他的脖子:“不过还可以做其他的。”说着轻轻咬住他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