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便将两颗乳球纳于掌中。
之南咬唇哼吟,大掌的动作却愈发肆无忌惮,如同揉弄新鲜滑嫩的水磨年糕。
倏忽,他干燥火热的唇沿着她后颈往下,每每在绸缎嫩滑的肌肤上吮吸一口,之南便受不住地轻叫,仿佛正在承受十八般酷刑。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蜷缩得厉害,陆一淮手掌却越过她平坦小腹,覆盖住即将再次承受他的地方。
她不可抑制地颤,他霸气地来回碾揉。
“怎么那么瘦?”陆一淮在她耳侧低喘,“以后多吃点,每餐两碗饭。”
“一年内,起码得给我涨二十斤。”
从侧面拥着她,才知道这小女人有多瘦,小小骨架,单手可握的腰,被他压在床上只怕连人影都看不到。
想到刚才几乎将她折断的画面,陆一淮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涩。
可折不断的,怀里这抹柔软总能无限次地容纳他,每每以为插到极致,可戳开那娇嫩湿软的媚肉,却是天外有天,让他魂都丢了大半。
之南简直想冲人翻白眼。
还两碗饭,二十斤,以为在喂猪过年吗?
指腹已碾开两片花瓣沿着缝隙慢慢往里插,她哼叫一声,男人恶劣往外抠弄,似在逼她回答。
之南只得嗡声:“女生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