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的。”
“呵。”
林若谦讥笑一声:“那你可知,镇国公府有血脉尚存?你当真以为自己所行之事可以一直瞒下去吗?”
“你说什么?”
林远清震惊无比,当年镇国公府满门十三口皆已伏诛,连同几个孩童一起,全都被杀,哪来的血脉尚存?
林若谦道:“当年月家的一位小公子同奶娘的儿子互换了衣服,侥幸活了下来,他们正密谋着为镇国公府翻案。
若是让他们查到了证据,你觉得我们永昌候府会不会第一个被推出去顶罪?”
林远清听着这话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看向自己的儿子道:“谦儿,你没有骗我?”
林若谦道:“我骗你做什么?难道你觉得我是活腻了,想带着永昌候府走向灭亡?
父亲这些年你躲在玄清观清修,可有考虑过永昌候府的未来?
我若当真恨你,早就一杯毒酒将你毒死,彻底掌控侯府,何必这样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