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啊。”
知道他们关系的人,都是他们身边的亲人,在旁人眼中他依旧是她的舅舅,没有人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
叶沉鱼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但她有一种直觉,这害她之人就是冲着萧临渊来的。
她道:“此人对我们如此熟识,自然清楚我们的关系。”
萧临渊默了默,认下了这罪名:“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要不我把自己这张脸毁了,再弄个残废命不久矣什么的?”
叶沉鱼伸手捂住他的嘴,斥道:“不许胡说。”
萧临渊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亲道:“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房间里,我会放出风去,说你命悬一线。
那人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按捺不住会往我身边凑。”
“要不,给我办一场丧事?”
叶沉鱼怕那人太过谨慎不会上钩,她道:“既然做戏,自然要做得真一些。”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