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送到我那里的时候,脉搏都没了,就吊着一口气,眼下人还昏迷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顾相沉着一张脸,对着顾枫道:“去把二小姐叫来。”

沈崇礼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问道:“方才相爷说这个绿珠是咬舌自尽?这是怎么回事?”

顾相叹了一声道:“昨日锦初在沉鱼的院子里,撞见绿珠偷盗府上财物,她说绿珠见事情败露便咬舌自尽了,我便也没有追问,谁曾想她竟然骗了我。”

他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我这个女儿刚被找回来,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是我管教不严,让沈大人看笑话了。”

沈崇礼道:“相爷言重了,不知这个叫绿珠的丫鬟偷盗了什么财物?

如果证实她当真是偷盗了府上的财物,那么二小姐责罚倒也情有可原。”

顾相回道:“那个丫鬟在沉鱼房中抱走了一个盒子。”

她问着叶沉鱼:“你可知道此事?”

叶沉鱼点了点头:“是我让绿珠将那个盒子给二哥送去的,谁曾想竟然会害了她。

就是不知道绿珠是在哪里被抓住的?是在相府之内,还是府外?

若是府外,这偷窃之名自然洗不掉,但如果是府内,这罪名是不是草率了一些。

再者她偷盗之物究竟是什么,可查验清楚了?”

沈崇礼点了点头:“确实,偷窃者将赃物带出府外占为己有,才可定罪,且偷窃之物,要有一定的价值才行。”

顾相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心中不免泛着疑惑,他总觉得沈崇礼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断此事的。

但又觉得这或许就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