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车去驱赶,可是刚跳下车,马就惊了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

大人,这天上怎么会掉银豆子,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想害我们家公子。

事发之前,二公子因为对大公子不敬,刚被大公子教训过,定是他怀恨在心,这才谋害了大公子。”

周世安听不下去了,他站了出来道:“不是林若谦做的,今日是我约林兄来状元楼喝酒的,他先走了一步。

我和崔兄出来的时候,正撞见林玉郎在当街羞辱林兄,逼迫他当众下跪。

林玉郎离开后,我们担心林兄,因为顾及林兄颜面我们不便上前去,就偷偷地跟在他身后。

林玉郎出事那会,林兄距离他还有十几丈之远,而且当时还有个小孩子摔倒在地上,还是林兄扶起来的。”

人群中有个抱孩子的妇人道:“这位公子说得没错,的确是林公子将我儿子扶了起来,随后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喧闹,我可以作证。”

陆陆续续的有在路边摆摊的商贩都站了出来,证实事发之时,林若谦并在不在马车旁边。

福贵见状,顿时慌了,他结结巴巴道:“也……也许二公子有同谋呢?”

第147章 是不是你做的?

周世安顿时怒了,他指着那贼眉鼠脸的福贵道:“你当小爷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侯府嫡公子横死街头,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保护不力,为了推卸责任便栽赃嫁祸给林兄,简直可恶至极。”

他从骨子里就十分厌弃这些世家大族的嫡庶之分,分明都是一个爹生的,这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虽然他同林若谦相识不久,但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只不过万万没想到他在侯府过的竟是这种日子。

看见林玉郎当街羞辱他,迫使他下跪时,他都惊呆了,恨不得冲过去替他出头,只不过被崔钰给拦了下来。

因为崔钰觉得林若谦也不愿他们这些朋友看见他的窘迫,所以他们就偷偷地跟在后头,想送他回府。

哪曾想这些恶奴竟想污蔑林若谦杀人。

简直无法无天。

福贵被人戳穿了心思,神情更加的慌乱,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你……你休要胡说,没准你跟二公子就是一伙的。”

周世安气得不轻,捋着袖子就要同他争辩到底,却被崔钰给拦了下来:“不必同这种人理论。”

沈崇礼看向福贵问道:“你是林玉郎身边的小厮,你叫什么名字?跟了他多少年?”

福贵忙弯着腰见了一礼,恭敬地回道:“小的名叫福贵,到公子身边伺候已有三年?”

沈崇礼问他:“大公子平日对你好吗?可有过打骂羞辱?”

福贵愣了一下,显然是被问住了,他反应过来忙道:“大公子对下人一向很好,不曾有过打骂羞辱。”

“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沈崇礼看见他手腕上有还未曾消去的淤痕,像是鞭子留下来的,像这样的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责罚。

故而,他才会有此一问。

福贵忙拉了拉袖子,低着头道:“这是小人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他在说谎。”

有人当即戳穿了福贵的谎言:“他身上的伤,是前些日子林大公子在飘香楼打的。

就因为他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了林大公子的身上,林大公子便拿鞭子抽了他一顿,还是我带他下去敷的药呢。”

这出来作证的,正是飘香楼里的伙计。

沈崇礼看向福贵道:“如此说来,你也有杀害林玉郎的动机,且有作案时间。

林若谦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你却没有,马车出事前你跳了下去,因此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