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因为他自己都很迷茫,不知道对娇娇的这种感觉算什么?

是愧疚,是弥补,还是欢喜?

他道:“不管怎样,我都会护着娇娇,让她开心、幸福的。”

叶君泽扫了萧临渊一眼,冷冷的声音道:“既如此,娇娇的婚事你也上心些,她已过了及笄的年纪,也该许人家了。”

萧临渊听着这话面色一沉,抬眸一个冷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今日之事不许跟她提及半个字,连同我的身世也不能说,听到了吗?”

叶君泽耸了耸肩道:“看来你想当舅舅,还当上瘾了。

我无所谓啊,只要你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行,我的好舅舅。”

他哼了一声,拂袖转身走了出去。

萧临渊坐着没动,他靠在椅子上,神情晦暗。

如果可以,谁想做她的舅舅啊,一声舅舅便像是一道枷锁,束缚住了他所有的念想。

然而解开这道枷锁,他所要面临的未必是他能承受住的。

而他赌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