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是不是没醉?”他催促。

江意潼无法,心里突然很乱,看着他急切的眼神,她皱眉:“你好吵。”

然后,脚尖一踮,吻住了他的唇。

......

回到海城,蒋南洲去了公司开公,江意潼回星海湾别墅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是被江春山的电话吵醒的。

她皱了皱眉,接通,江春山劈头便问:“辰风向你求婚,你拒绝了?”

江意潼愕然,这种事父亲怎么会知道?

江春山似猜到她会怎么想,气道:“不是辰风告诉我的,是他前些天跟我碰见说过一嘴,可是他从琴岛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连叔叔也不叫了,我问他在琴岛玩得怎么样,他直接给我挂了,不用猜就知道你惹他生气了是不是?”

江意潼:“......”

江春山气急败坏:“你马上给我回来!”

半小时后,江意潼回到江家。

一推开门,竟然看到客厅里沙发上都坐着人,一大家子都在。

江意潼不自在地在抿了抿唇,慢慢走进去,人太多,她一时不知该从谁开始打招呼,统一地微笑致意:“我回来了。”

叔叔江君山劈头就问:“潼潼,你最近有没有关注国际新闻?”

江意潼一头雾水,“......”

江春山接过话头:“川建国上台后一直加关税,今天所有商品加征到34%,我们的M国客户又有取消订单的,说以后都要从阿三那里进口,如果不是有这一大家子,你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我想跳楼!”

继母陈敏君赶紧起身扶住江春山,一边帮他抚背一边劝:“你动这么大气干什么,你跳楼也解决不了事情啊,何况潼潼又不是做生意的,她是跳舞的,心思向来都在舞蹈上,不关心别的。”

这话听起来是在劝,实则是拱火。

江春山果真更火了,脸红脖子粗地瞪着江意潼:“你对这个家是一点也不关心啊!我对你说的话你一点也不上心!这个节骨眼非要跟辰风闹别扭,我让你在辰风面前说的话,你没说吧?”

江意潼面无表情,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我和他一年前就分了,不会结婚,您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到他的身上,他的项目还要四处求人呢。再说,他又不是大客户,吃不下你们被取消的订单。”

江春山眼睛一直:“混账东西!你这是在教育我吗?”

江意潼没否认:“靠别人的帮衬维持的生意,不做也罢。”

江春山气的快背过去。

一直不满盯着江意潼的江麦琪走上前去,鄙夷地看着她:

“说得好像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似的,你能进海城大剧院靠的不也是江家人这个身份吗?好几年了,你也没跳出什么名堂来,跟辰风哥在一起就能帮到家里,偏不做,真是贱人矫情。”

江意潼眸色一凛。

这么些年,江麦琪仗着有妈撑腰,在江家明明排行老二,却跟老大似的,动不动就对她颐指气使。

以前她年少,还需要家里养活,现在她早不在家住,也不花家里一分钱,听到江麦琪作为妹妹这么作践她,她没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

“小小年纪就这么没家教,平时没人教你吗?尊卑不分,长幼无序的家庭,能顺才怪!”

这话,不但骂了江麦琪,还骂了江麦琪的妈,连整个江家都被装进去了。

陈敏君冲上前,心肝肉疼地抱住自己的女儿:“琪琪你怎么样?潼潼,你怎么能打人呢?”

江麦琪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瞪了眼,又愤怒又委屈:”你,你竟敢打我!我说的难道有错?从小一副小家子气,高家本来就看不上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