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能承受的沉重。

蒋南洲看到她眼底的纠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的脸蛋,低声说:“为了弥补赌局作弊,今晚我会晚点去酒会,你第一支舞的舞伴你自己选择,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江意潼心里举双手赞成。

她捣蒜般点头。

蒋南洲俯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但是你不能选他做舞伴。”

江意潼笑了笑,葱白的手挠挠他下巴:“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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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钟,江意潼随团里的同事们到了宴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