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抬起头,亦明泽一下便撞上了文清的眼睛,清透,纯粹得漂亮。

“亦明泽?”文清喊了他很多遍,可是男人就像失聪似的没有反应,于是他便别扭着叫了一声老公,小脸扭扭捏捏。“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亦明泽把手覆在脸上,深吸了口气。

操,石更了。

“那个……”文清觉得这个姿势是真的不对劲,他干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刚动一下,亦明泽就板着个脸看过来,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很凶,文清被唬得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会出什么事。

梧桐道南久医院是这座城市最大的私立医院,先进的技术和器械同时证明着他也是最好的医院。

按道理来说,这儿的院长应当是个成熟干练的中年人。然鹅而面前的男人摸约30来岁,干净的衬衫和西装裤,微微有点长的头发已经盖过眉毛,整个人透着书香文静的气息。

谭从接到亦明泽电话时是很震惊的,等他火急火燎赶过来,一脸严肃的问发生什么事时,亦明泽正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一人。

“快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都流这么多血了。”亦明泽担心的问。

谭从认真帮文清看了一遍,说:“怎么这么严重了才送过来?先跟我去洗洗伤口,要缝几针。”

“跟我走。”谭从看出文清的不自在,抬手轻轻拍了拍亦明泽,示意他别当着别人面前动手动脚。

亦明泽手掌有些不舍的离开臀瓣。

文清处理好伤口,谭从说还不能马上回去,得留院观察一两天。

患者随医,文清老老实实住进了谭从安排的VVVIP病房。

看着跟自己原来小家差不多大的病房,文清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不像他,漂泊小半辈子好不容易挣了一套房,结果没住两天就出事封了。

文清将脸埋进被子,不愿去想那些事情。

亦明泽一直陪在身边,文清难免尴尬,他的手机还落在家里,眼下更是无聊。病房里有电视,而且很大,只可惜文清是个高度近视,坐床上根本看不清。

亦明泽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有点怪,于是便主动找话题。“还疼吗?”

文清扣手手,老实说:“麻药劲过了,有点疼。”

亦明泽垂着眸子,自责道:“怪我。”

文清接不上话,要说不怪文清也说不出来,若不是亦明泽使手段害他被迫住进文家宅子,估计也就不会有那一档子事。

下午,亦明泽让谭从打了两份饭上来,由于文清还挂着点滴,不方便吃饭,于是亦明泽亲自上阵,拿起勺子挖了一勺菜递到文清嘴边。

文清俯身要吃,亦明泽又突然抬手躲开半张的嘴,有意要戏弄文清。

文清撇撇嘴,很无奈他这种幼稚的玩笑,干脆不再看他,明显一副不让吃拉倒的意思。

亦明泽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文清披着大衣,体恤领口宽敞,胸前大好风景一览无余,精致的锁骨,粉嫩滴红果果……

亦明泽咽了口口水,一双琥珀眸子暗了下去。

文清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还以为他是饿了,于是便说道:“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亦明泽俯身啄了一下文清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像是警告着什么。

“你要是不吃饭,那我可要吃你了宝贝。”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嘴角勾的放肆。

文清狠狠瞪着他,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控诉。

亦明泽无所畏惧,重新把勺子抵在文清嘴边。

文清一口吃了下去,他把这口饭当做亦明泽,发狠地咀嚼着。

任川已经丢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