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语气充斥着浓浓的不耐。
“让开,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多管。”
文清不让,对方这么带着一大帮人找上门,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把任冉交回去,说不定明天就得去奔丧。
文清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视着乔寒松冰冷的眸子道:“你凭什么带他走,他现在在我家。”
乔寒松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直紧绷的脸露出一抹笑,很可惜这笑不达眼底冷笑一声,文清慎的心慌。
乔寒松没再跟他废话,用实际行动告诉文清他有多么弱小。
男人挥挥手,身后的彪形大汉瞬间围了上来,两人分别擒住文清的肩膀,压着人差点跪下。
文清咬着牙,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早就破碎,他拼命挣扎想朝乔寒松奔去,奈何根本挣不开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寒松打开房门,一步步朝任冉走去。
任冉很信任文清,没什么原因,他救了自己,并且出来没伤害过他,所以他在清醒的时候,是很信任文清说的话。
乔寒松已经走到了床头,眼看着即将碰到任冉,文清一个打挺愤然挣开禁锢自己的两只大手,然而还未向前冲几步,身后两人便快速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拽住。
文清狠狠跌了一跤,下巴磕在地板,疼得他差点以为骨头碎掉了。他抬起头,恶狠狠瞪着乔寒松,不甘沁满心脏,眼睛红得吓人。
乔寒松当然不会理会他,不过是文家不受重视的病秧子罢了,他还不屑于和这种人叫板。
乔寒松伸手穿过任冉的脖子,那儿有一圈刚结痂的伤口,不知是什么器物磨伤的,不过从结痂程度上看,这一定非常疼。
乔寒松看到伤口时手不自觉顿了两秒,他看着任冉满身伤痕,心中很不是滋味。
任冉在文清摔倒时醒了过来,他怔在原地,直勾勾盯着乔寒松看,跟之前抗拒的样子比起来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任冉很茫然,来回寻找着文清,当看到文清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瞧着自己时,他几乎吓得快要哭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任冉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想要往文清的方向去,身后就贴上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任冉着急去看文清怎么回事,只是看了一眼乔寒松就收回了目光,向前爬了几步。
眼看就要摔下床之际,乔寒松一双大手稳稳接住了他,就着这个姿势一带,任冉又重新回到了男人怀里。
任冉回过头,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心里浮起一抹害怕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