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打扫完,右手拿住器具,左手拉住他的右手腕往后面走,他跟人请假说要给他处理点事情,把服务生的衣服脱掉就出来了。
离开了愤杂的酒吧,后门像是一个厚厚的屏障隔绝吵闹的内里,马路的喧嚣不停,一齐站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他立马就放开了他的手腕。
似乎是一瞬的错觉,宋暄的脸色立马变的烦躁。
“我很抱歉将您的衣服弄湿了,您说一个解决办法,我会尽力满足您的。”
“两万四。”衣服两万四。
肖段怪异的想,有钱人真是奢侈,来这种地方还穿这么贵的衣服,“我现在没带那么多钱,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我分期还您行吗。”他想到这个人本来就是故意让他难堪的,自然要放出联系方式这样的筹码来赢。
“缺钱?”他问。
“是,所以拜托您宽容一下。”还是要故意反击他。
宋暄烦他一口一个您您您的,许多年以后,肖段也总是以这种方式提醒他们的差距,他本以为他们已经平等了。
“宽容不了。”
他一下子脸面全失,怎么能忘了,宋暄有病啊,根本不留余地让人没面子,没有情分,他快要绷不住了,委屈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他孤单的眼眶湿润,“这……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你卖身吗?”
简单而直白。
这是一个长远的话题,后来他们做爱的时候,肖段不止一次提出这件事,宋暄就会后悔当初说过这句话。他坐在床边掩饰的点了根烟抽起来,恼羞成怒的反问,“那我为什么不找别人,非要跟你上床?”
肖段刚被他操完,还软在床上,性器贯穿的滋味还是爽的,他两条白花花的腿叉开,中间的小洞被操的外面肿成一圈红肉,微微使劲一缩,就有白色的液体涌出来,“因为我不要钱呗。”
他两才干完一炮,都光着身子,宋暄实在不喜欢操逼的时候吵架,他耐着性子,咬着烟头最后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把烟按灭扔在一边,说话时嘴里直吐白烟,“肖段,你觉得我缺那点钱吗?”
肖段自知理亏,没事找事,他顶着全身青紫的暧昧痕迹,下床爬到宋暄腿间,握住那直挺挺的一根阴茎塞进嘴里口交,见宋暄脸色缓和些他就吐出来,把他按在床上坐在他胯上,浪荡无骨,“我错了,媳妇,拿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吧。”
他怎么不知道呢,宋暄是个醋精,看不得别人跟他说话和接触,会很暴力的把他拉到一边,然后粗暴的吻他,甚至会把他的嘴咬烂,再恶声恶气的跟他说,“你跟他笑那么开心?说个话有什么好笑的?来你跟我讲讲你们笑什么?你跟我说话怎么不笑?很开心是吧?你跟他在一起好了,啊?你让他当你男朋友吧。”
肖段不服气,“礼貌你懂不懂啊?”
宋暄当然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字不漏的偷听了,实在不觉得他们聊的内容需要这种“礼貌”,他烦肖段这种傲的让他难以掌控,他朝他说,“滚。”会绷着脸看他,指着一墙之隔外的那个人方向,“滚去跟他礼貌去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不管你了行吗?滚!”
宋暄一直过的惬意,不愁吃不上饭, 也不愁花不上钱,不知道他跟肖段这样的底层人民不一样,他们需要陪笑脸来保住工作,每一分钱都要拼命来赚,有时候甚至要放弃做人的尊严。
或者有时候情况不合时宜,宋暄就走过来站在他旁边示意,再不行就会很不耐烦的手伸到他后面发狠的抓住他屁股捏,让肖段疼的注意到他,然后就会看到他冷着一张脸,连假笑都不掩饰一下的心情不好。
然后肖段就会草草结束这段聊天,被宋暄抓住后衣领暴躁的推着走。
宋暄也从来不说爱他,但就是总在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替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