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睛。
柔软的唇瓣,蔷薇花似的唇瓣,被粗壮丑陋的触足吮吸着;脆弱的眼皮,单薄的眼皮,被黑色的触足覆盖着。
“……”
“……”
奇怪的歌声传进了?她的脑袋里。没?有歌词,却像是滑进了?耳道,那不可名状的旋律顺着神?经攀爬上?大脑乃至每一个神?经触梢的末端,像是被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手,穿过实质的皮囊和骨骼,仔细地抚摸。
她整个人已经坐在了?触手上?。
透明的粘液依依不舍地贴在她的肌肤上?,触足缠上?她的腿跟,挤出丰润的软肉来,白皙的软肉不堪其扰,紧紧地贴在丑陋的触足上?,像是一团被挤压变形的羊脂白玉。
她全身上?下只有鼻子?还露在外面了?,触手的表面不算粗糙,但她的皮.肉更娇气,腿心在触足上?磨得发?红,又?沾着淋漓的粘液。
口中发?出含糊的,低低啜泣的呜咽声。
“呜呜……”
太轻了?。她脑海中浮现这样的字眼,太轻了?,粗糙的触足轻柔的拂过,麻痒的感觉从全身爬上?尾椎和脊柱,她浑身颤抖着,舌尖好像被烫着一般,待不住湿滑的口腔,受不了?地吐出来,搭在唇边,颤抖着流出涎液。
“呜……”
重一点,再重一点。
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那些触足蠕动着缩紧。
就?行一张大掌轻柔地揉捏着掌心的魂灵,而这一刻它忽然用?力,于是娇气的软肉在它手中挤压、挤压、挤压
“唔!”
然后,砰地一声,爆开了?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