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了屋里,让他们先在客厅坐坐,他去找医药箱。
进了屋才发现,房子里的布置和外面简陋粗糙的样子很不一样虽然是木屋,但?林恒给屋子做了细致的装饰,墙上挂着画,沙发茶几和电视都一应俱全,客厅还有一个大电视。
在屋里,也能?听?到外面海浪沙沙的声音,海风习习,但?并不潮湿黏腻,反而凉爽至极。
片刻后,林恒一只手提着药箱,另一只手端着托盘出来了,三个男生上去帮忙,倒了水又分托盘上的水果,林恒则走到安安的面前,打开药箱,拿出一截纱布。
他看了看安安胳膊上绑着的衣服,皱眉:“这是谁处理的?有点太紧了,幸好来得快,再晚一点很可能?血液不通……”
楚娇娇:……
楚娇娇在旁边弱弱地说:“我?还以为绑紧点好止血……”
林恒看了她一眼,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他解开安安伤口上的衣服,轻描淡写地改口:“也有道理,压紧确实好止血。”
祂在看着你5
林恒动作利落地包好药, 用绷带打了个结实的结。他的手法看起?来比楚娇娇熟练多了,刚好地把握在一个能透气又裹住药和伤口的程度。
“这样就好了。”他说着,把着安安的手活动了一下?, 确认没有?问题。“明天再给你换药。”
他说完这话, 抬起?头,正巧对上了谢双安等四个人的眼?睛。片刻后,意识到他们的想法,失笑:“或者明天去医院换药随你们决定。”
“但今晚怕是得在?我这里住一个晚上了。”他示意众人看窗外,夕阳像是一枚沉甸甸的果子,落在?了海洋与天边的交界处,血色的汁液均匀地铺撒在海面,翻涌的海浪并不是金灿灿的美丽颜色,而是一种?令人心底不安的、浓稠的血色。
林恒耸肩:“还好屋子大。”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像个礼貌而周到的主人家似的:“我去外面打个电话给拖车的人, 你们随意。对了如果不想闲坐着,可以去厨房看看今晚吃什么。”
说罢,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五人。
过了一会儿, 还是安安先开?口:“咱们明天就回去吗?”
她虽然是疑问的神情, 但表情还有?些不舍,毕竟他们从学校开?车上百公里过来,现在?到了目的地, 却要打道回府, 多少还是不甘心。
楚娇娇看着她脸上轻松的表情, 开?口询问:“你伤好了吗?”
安安点头:“处理过之后就好多了。”她活动了一下?手臂,“血止住了, 接下?来按时换药就行了。”
她似乎没太把之前被袭击的事情放在?心上,或许她只?以为是他们运气不好,但现在?被林恒救了,又立刻把之前的慌乱抛之脑后了。
她说:“我们在?这里玩两天再走吧。”
谢双安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我们明天就走。”
安安皱起?了眉。她放软了声音,请求道:“好不容易来了,玩得尽兴再走不好吗?白?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意外,我的伤也不严重?。”
谢双安的视线依次扫过他们四个人,在?楚娇娇身上停留得格外久:“不,我总觉得……那个林恒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