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敬而远之不敢亵渎的权贵为他展露所剩不多的温柔。冷慈的外壳好硬,或许他那层赖以生存的面具,比他的勃起的阴茎还要硬。
宋星海感觉到对方硬了,那根玩意儿隔着几层布料向他虎视眈眈,偏偏冷慈只是亲吻他,也不用阴茎磨蹭他的下体,宋星海被吻到近乎窒息,像是被一场淅沥秋雨淋坏的败花。
“可以吗?”冷慈松开唇瓣,两人分开的唇齿间牵连出一线银色,宋星海伸出舌头,舔掉那根连接两人舌头的线,被吻到发情的脸连眼神都是妩媚。
宋星海最近的气质有些变了,或许他本人并没有发现,但熟悉他的人不难看出,他在冷慈身边时变了一个人,就像所有被宠爱至极有恃无恐的人一样,待在冷慈身边,他便融化利刺,像是卷着尖刺的玫瑰,保持着生人勿进的美,又在允许之人靠近时,无意识地散发迷人气味。
他的骄横、率真以及野猫似的桀骜不驯,冷慈将他拉进,攥在手中,掰开他娇嫩的花唇,用力揉碎他的花蕊,被占有的过程甜蜜而刺痛,成为冷慈的所有物,他理所当然地展露出自己成男外表下的娇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