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慈将视线集中在宋星海翕合饥渴的穴眼上,并没有注意到宋星海在打量自己。宋星海眼神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怀念,细细描摹着冷慈不再青涩的脸部轮廓,眸子在锋利棱角处来回打磨,直到后穴传来被强行撑开的胀痛,他用力闭上眼。
“嗯啊……嗯……”
过于粗猛的阴茎不能一次进入成功,冷慈将半个龟头塞进去,眉头便拧成锁头。宋星海很紧张,他不得不拍击手掌心上的臀肉让它放松,吃进去半颗的龟头拔出,冷慈捏住宋星海左右臀肉,往外分开,再度将阴茎头顶上去。
“啊……!冷慈……!”砰的一声,宋星海额头撞在镜子上,晕头转向。冷慈湿热掌心护住他额头,同时后腰发力,宋星海感觉自己正在被压缩、侵占,他像是一截被过度施压的弹簧,身体脊骨承受着难以启齿的力量。
“宝贝,你太紧了。”冷慈将阴茎塞进去一小截,满头湿汗。他将宋星海从镜子上拉起来,松垮搂在怀里,他知道宋星海很讨厌被束缚、被占有,所以他刻意留给对方喘息的空隙。
“哈啊……哈啊……”宋星海屁股顿时烧热,即便经历多次性爱,每次吞咽冷慈的性器官还是觉得勉强。他堪堪扶着冷慈肌肉线条流畅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水龙头,阴茎硬在洗手池上,粗黑如铁。
“肏吧,赶时间。”宋星海匆匆看一眼冷慈手腕上佩戴的手环,他记得冷慈只宣布了十五分钟紧巴巴休息时间,再磨叽下去,休息时间结束,他们两却还停留在塞进去的阶段。
宋星海的催促令冷慈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这个催促不是因为宋星海迫不急待想要享受,而是恨不得赶快结束性交。骄傲如日的男军官心生不满,他想不明白像他这样优异的男人,宋星海真的连一点好感也不能施舍给他么?
施舍……冷慈意识到自己脑中浮现出的措辞后,苦涩无比。
如果换做其他男人产生这样卑微心态,冷慈必定第一个鄙夷。他想到了弟弟,Eric沉迷于carol甚至不惜用职权为carol摆平一些私事时,他劝Eric不要太沉溺于男欢女爱。
当初信誓旦旦告诉Eric利益至上,感情只是消耗品的lenz不翼而飞,就像是烈日下的冰雪消融到无影无踪。
原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样的道理,他此刻不也是这样,只顾着将阴茎插在东方男人的屁眼中,为对方一举一动而神经敏感,情绪大幅度被他牵动。
或许自己比Eric更可悲,冷慈想,Eric是被蒙在鼓里堕落,而他一直保持清醒,清晰明白自己如何沉沦泥沼,不可自拔,也拒绝帮助。
“啊啊”身后动作越来越开,粗鲁发狠,宋星海手指扣死冷慈坚实臂肌,将掌心下那段结实臂膀抓出深邃血痕,他眯起眼睛,肚子不断戳出狰狞隆起又在一阵黏糊肉响中消失,而后膝盖前滑,再次被无情穿刺。
“冷慈……我好痛……”宋星海眼角缀着泪花,唇瓣哆嗦地厉害,冷慈没有理他,似乎陷入某种不好臆想。宋星海只好尝试挣扎,用力推冷慈硬邦邦的腹肌,手心在肌肉上打滑,蹭下一层热汗。
冷慈从深渊般的回忆中清醒,额前碎发遮盖住心事重重的眼睛。他放缓速度,浅浅抽插,蒸发着热汗的身体将宋星海圈禁在臂膀之间,鼻尖抵在对方发间,嗅到汗液和洗发水香气。
“你怎么了?”宋星海觉得不对劲,自打他和冷慈重逢,便很少遇到对方沉默。他说话冷淡,词汇却从来不停,像是个捧读播报的机器人,能在他耳朵前叭叭一整天。
可冷慈现在抱着他,用的最简单方式。掌肉烘烤在他的乳房上,没有大力揉搓,胸口汗涔涔,汗液顺着他的背沟流淌,冷慈在嗅他气味,把脸躲在他的发丝里,宛如分辨猎物气息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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