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张弓被迫接受宋星海用肉洞肏弄阴茎。

“呃……呃……唔!”冷慈爽到头皮发麻,处于愤怒之中主动出击的宋星海对他有种致命吸引力。胸前两团冷白色乳体随着奸淫晃荡,粉红奶头被揪到发红,他扬起头,阵阵销魂长吟,宋星海抓住机会,用舌头堵住淫浪音节不断的唇齿。

“唔……啾……”宋星海这一吻,将冷慈本就破碎的理智粉碎成灰,他干脆完完全全交出自己,宋星海吮吸他的舌头,他便发出被蹂躏时妄图取悦对方搏求原谅的哼吟。

宋星海强势至极,捧着他的脸不许他偏离半寸,齿尖稍微用力将冷慈唇角咬出血丝,疼痛让这个吻充满血腥和亢奋,冷慈不断滚动喉结,努力吞咽包不住的口水,仍然有不少唾液沿着唇齿交接部位流淌而下。

“哈……哈啊……”宋星海松口,双手撑在冷慈耳边,凛厉眼神同对方迷乱沉沦神色对视,拇指轻微摩挲着冷慈红肿渗血的唇角,宋星海低声说,“冷慈长官,这是我对您的惩罚。”

说完宋星海抽身而去,留下冷慈瘫软在黑色靠背椅上大张双腿,粗棍流汁。宋星海脱掉鞋子,将还热乎着的袜子一脚踩在冷慈硬挺的阴茎上,对方绵软身子立刻弹起来,肺腑猛地灌入冷气。

“呃……!星海……”冷慈向那只套着白袜的脚伸出手,却被宋星海倨傲用另一只脚踩在原地,宋星海用力碾压着他的阴茎,粗糙袜子摩擦着敏感肿大的龟冠,痛中带着爽。

棉袜纹路对于脆弱的男性器官来说过于粗糙,脚下践踏的龟头因为擦痛不断蠕动痉挛,宋星海脚底一片湿润,糊满从冷慈马眼中喷出的热液。对方无法承受过于刺激快感的媚态令他动容,眼底熟悉面容不断于五年前少年的脸重叠最后又消失不见。

宋星海终于认清现实。这不是lenz,至少,他和lenz都回不去了。

脚心狠狠一碾,这一脚像极了随意蹂躏一团垃圾。宋星海冷淡瞧着冷慈拱起后背腿根爽到抽抽,冷慈爽利沉吟一声,龟头猛然喷出大股浓精。

宋星海及时抽脚,脱掉袜子,嫌弃地将脏袜子摔在冷慈射精后疲软的肉棍上。不少精液喷溅在冷慈堪称艺术品的腹肌上,留下一片诱人白点。

“嗬呃……嗬呃……”冷慈神色迷离在椅背上微晃脑袋,唇角流下一绺口水。宋星海跳下桌子,一脚连人带椅子踹开,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胡乱穿上。

“分手吧。”他慢悠悠套上T恤,嘴上不在意地说,“想打炮了就联系我。”

“你什么意思。”冷慈来不及擦干净嘴角脏兮兮的唾液,几乎立刻弹坐而起。他扬着脸蛋紧张看向宋星海,希望从他脸上瞧见可以挽回的机会。

可没有,宋星海表情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淡,甚至更绝情。

“我只是在做一个合格的婊子而已。”宋星海将鞋穿好,也不管左脚裹在袜子里,而右脚光裸着很不舒服。他准备走,冷慈猛然起身抓住他,尚未从性高潮中平复的身体渗着层层热汗。

“你生气了。”

“冷慈。人还是不要又当又立的好。”宋星海扭过头,直勾勾凝视他,那刀子般凛厉的眼神能将冷慈灵魂割碎,他扬起唇角,露出讥笑,“你说呢。”

“我没有辱骂你的意思,我只是……”冷慈急欲解释。

“我知道。”宋星海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望向光明璀璨的屋顶,眼中却塞满浓厚阴郁,他冷静了一些,“这是我个人原因,我对这两个词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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