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向他求婚的店子前驻足。
“这里和你描述的那个地方好像。”宋星海趴在玻璃墙上,口中呼出的热气将玻璃蒙上一层阴影,他将那片模糊水汽擦掉,露出清晰的内部,“那么草率地求婚,确实是我能干出的事。”
冷慈猛地将他抱住,手臂从他后腰伸去,将人紧紧扣在怀抱。宋星海瞪大眼睛,璀璨水晶灯灯光星辰般落在他眼底。
“可是我很喜欢。”冷慈的拥抱像是强势又塞满棉花的牢笼,让他无从逃脱,也不愿挣扎,男人用鼻尖顶着他的脖颈,小口呼气,“小宋,你给我的,我都好喜欢。”
“你怎么又哭了。”宋星海弯眼一笑,反手揉着冷慈软绵绵的头发,“行了,走吧,一会儿耽误人家吃饭。”
冷慈爱的太深,总给宋星海这种感觉,他的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爱情,如果没有他,冷慈于割腕放血无异。
而他没资格指责冷慈。
他渐渐发现一件事,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冷慈一样。
他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对冷慈无止境的包容和宠爱,如果这个男人不索要,这些东西会日益累积在他血管中形成堵塞,害他命亡。
回到酒店之后,冷慈关上门,突然将宋星海压在墙头,黑色挺括的大衣上带着细细寒冷,宋星海是头一回被他压。
“lenz……”
“可以吗?”冷慈温软唇瓣爬行在他脖颈上,用鼻尖顶开松软的围巾,宋星海听到男人低哑着问,“想亲老婆。”
“你有狗胆把我压在墙上,结果想要的就是这?”宋星海别过眼,眼尾嫣红,用屁股小幅度蹭着男人裤子里半硬的玩意儿,“那这儿呢?”
“如果这儿能一起就更好了。”冷慈低笑着说。
“说的可怜巴巴的,你哪次求欢我没给你似的。”
冷慈顺势将人抱起来,成男体格,但对于强壮的优选人来说也不过轻轻松松的事。
虽然得到宋星海的应允,可他并没有迫不及待,而是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宽衣脱鞋,说起少年时的事。
“其实我们见面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很特别。”冷慈将脱下的衣服放在沙发上,牵起他的手,“你长得矮矮小小,黑头发黑眼睛,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东方口音。”
“那你有对我一见钟情吗?”宋星海开玩笑地问。
冷慈拉开浴室玻璃门,两人赤身裸体站在淋浴下,曾经怎么看也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此刻就并肩站在一起,赤诚相待,彼此交融体温。
“没有,我像是那么容易动心的人吗?”冷慈笑着刮了刮宋星海的鼻尖,“你又冲我翻白眼。”
宋星海敷衍地打开热水器,花洒喷出水花,冷在铁管中的水浇到冷慈身上,冻得男人往宋星海身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