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变形,冷慈惨叫一声,只有一颗蛋被提起来,挂在粗质纤维皮上,狠狠磨了下破皮的嫩肉,那颗蛋重新回到原位,在阴囊中和另一颗彼此撞了个激灵。
冷慈的鸡巴已经涨得吓人,粗而发红,龟头马眼大张着,流出尿一样多的前列腺液。宋星海把人抓起来,冷慈的身体完全软了,稍微拨弄还算能看的跪姿立刻软烂,他跪过的地方漫出一小片湿润,被打湿的地方呈现色情的深色。
“尿了?”宋星海把眼睛眯起来,瞅一眼冷慈硬邦邦的鸡巴。
“没……没尿。”冷慈口齿不清地说,唇肉边全是包不住的唾沫。
“起来,跪到窗户边。”宋星海说完,大步流星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大片光源照入,他站在落地窗前,瞧着冷慈踉踉跄跄地走过来。
冷慈在宋星海鞭子点的地方跪下,面朝窗外这座他统治的钢铁城市,而他被要求双手背在身后,赤身裸体,冷慈的肌肤雪白而光泽,肌肉健壮,被阳光一晒自成风景。
宋星海欣赏片刻,找来胶带,把冷慈手腕捆好,最后在那根粗猛硬挺的阴茎缠上,接来一大杯水,让冷慈喝下,喝了三四杯之后,冷慈那漂亮的腹肌已经有些不正常的鼓起来,宋星海拍拍男人肩头:“风景真好,在这里做什么都是享受。”
冷慈眯眼看着亮灿灿的世界,满脑子都是对身边人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