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紧小的结肠撑得又酸又涩,鼓囊的阴囊不住收缩,狂喷白浊。
宋星海才被射完,又被发狂的男人压在床垫上索吻,依赖着口齿交接的热吻度过绵绵贤者时间。但宋星海总觉得,贤者时间对于冷慈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概念而已,他勃起间隔很短,只是把他吻得死去活来,又能抽出鸡巴,再度硬挺肏进他的前穴,疯狂索要,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场性爱漫长至极,久到宋星海觉得身前身后早就麻木,逼和屁眼肥嘟嘟,阴唇挤阴唇,臀沟挤臀沟。他好像还昏过去几次,醒来时冷慈不是在亲他就是在咬着他的脖子肏,他再度昏过去时还担忧了一波明天的脖子,至少得围成什么样子才能盖住痕迹。
宋星海又一次醒来时,冷慈已经停止了疯狂的行为,抱着他酸痛到好像被一百个壮汉殴打过的身子,舔舔他的逼,又用疲软的阴茎蹭,宋星海睡过去前还在无语,这人真是固执,鸡巴软的和面条似的,还在不留余力蹭他。
可被冷慈抱着又是那么充实,因为太累,悲伤也消散不少。他只想好好睡一觉,醒过来的事,他现在这副糟糕模样,也管不了。
【作家想说的话:】
lenz:(放飞自己)好,真好,好就好在特别好。
小宋:(咬牙切齿)下辈子别想主动顶一下你那根狗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