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三个字轻飘飘的,说多少句也很虚伪。
两人再次僵持在沉默,一时间失了准头。冷慈一路上想了很多理由想要暂时哄好宋星海,比如告诉他宋衍可能没有死一切都还未最后确定,又或者干脆把宋衍干的事全盘托出,万一宋星海也觉得他很可恨,就不会为他的死惋惜了呢。
可见到小宋缩在被子里偷偷哭泣,连为死去的养父辩解,稍微反驳网络上越来越疯狂离谱的流言权利和立场都没有的样子,他犹豫了。
真相对大众真的重要吗。
对宋星海重要吗。
他这样做,算不算是为了保全自己的爱情,却狠狠在宋星海的心上扎刀子,落井下石。
如果换在以前,他绝对会实话实说,他从来不是个把他人感觉放在心上的人。可这是宋星海,一沾染上,他也跟着大乱方寸。
空气被抽走氧气般,尤为窒息。
冷慈没有错,宋星海更没有,可这件事横在中间,终究有什么本就存在,但两人都刻意忽略的东西正在浮出水面。
再也忽略不了。终究得硬着头皮面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慈再也受不了。当人意识到危机时,总会本能进行挽救措施。他和小宋都无从互吐心肠,千言万语都被今夜噩耗封堵在咽喉,他像是急昏头的野兽,猛地将宋星海推到在床,将满腔复杂化作行动,捧着宋星海的脸颊,热烈激情地吻着,唇肉犹如火把点燃每寸冰泠的肌肤,宋星海没有反抗,亦不曾迎合,就那么躺着,任由冷慈粗鲁地撕掉身上的衣服。
男人将他笼罩在身体造就的桎梏下,温柔的,粗暴的,又是怜爱的,委屈的,从每一根发丝亲吻,垂怜他湿润的眼眶,将微咸泪水用舌头卷走,再用品尝甜点的架势小口小口嘬着他的唇肉。
他光溜溜的躺在冷慈身下,再一次领略男人的强壮和不可反抗,冷慈是披着温柔面皮的野狼,今夜如此饥渴,粗糙宽厚的手爱抚着他身体每一块肉,宛若帝王丈量着辛苦占领的王土。
被窝里更加燥热起来,冷慈炙热的爱抚率先得到了宋星海身体的回应,沉甸甸满是肌肉的身体死死压在宋星海身上,两对雄乳汗蹭蹭相互摩擦,冷慈饿疯了,伸长舌头舔舐宋星海的喉结,颈肉,野狼嗅着他香气四溢的脖颈,每一次舔动,都令那勃勃跳动的动脉更为沸腾。
宋星海觉得喘不过气,冷慈的爱让他头一回感觉那么窒息,好像铺天盖地的棉花将他包裹起来,从他的肺腑钻进去,七窍钻进去,最后身下最敏感的小穴也被粗壮燥热的硬物顶着,撞着,粗糙的面料将小穴嫩肉磨得发红,水淋淋浸透裤裆。
燥热消融了部分寒意,宋星海被冷慈缠得分了心,满腔哀愤也好似被冷慈火热的身体吸走,那条舌头从他的脖颈一路舔上来,几乎舔着他的神经似的,宋星海忍不住哼吟,冷慈的爱将他从悲痛中强势捞了起来。
那条霸道的舌头绕着他的唇肉舔舐着,湿漉了干燥的唇瓣后,迫不及待撬开唇齿,卷着他的舌头玩弄。宋星海闭着眼,不由想到和冷慈重逢时,他只觉得这个高大的男人有几分像故人,难缠,生冷跋扈,唯有口舌与胯下那杆阴茎,烫的吓人。
“嗯……嗯……”隔着布料的性器官一下一下狂顶,就是不肯出来,宋星海被燎的全身是火,习惯了掌控冷慈,如今被他压在身下有种新鲜的快活。冷慈剥夺着他说话的自由,抢走他肺腑中为数不多的氧气,宋星海迷离眼神,不自觉抱住冷慈粗红的脖子,用湿软小穴摩挲着束缚在裤裆中的巨物。
只不过是热吻,两人已然浑身热汗,火势悄然蔓延,唇齿疯狂交接的水泽声在被窝下羞耻掩盖,空气渐渐少的连冷慈也觉得不够,指尖沿着宋星海光滑的脊骨往下,一路延伸到丰腴紧实的臀肉指尖,轻松找到湿软的后穴,撩挑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