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乳房,把下面的骚批口叫做阴唇。
多么纯情的称呼,完全就是按照教科书的教导来做。
可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冷慈学到了不少教科书以外的东西,从一开始偷偷摸摸用鸟不拉屎语叫他小婊子,也跟着称呼那根屌为鸡巴,肏他的时候会说逼夹得他很爽,从不落凡尘的人,终究一身红尘。
宋星海很满意他这种接地气的转变。
尤其是他亲手造就的。
宋星海当然不会听不懂,他只是想以此欺负欺负满口文明的可怜贵族罢了。冷慈之前明明不是那么称呼这个动作的,现在偏偏却改口。
越紧张越是暴露原本,他努力学宋星海的言谈举止,想要和他贴切,但二十五年的修养素质不是白盖的。就像扭着他不肯让他低头的自尊,一切都是深度潜意识作祟。
宋星海想要完全掌控冷慈,让他放开,那就得敲碎着他这层最后的防御。
“说你的狗鸡巴想撒尿,我就给你解开。”宋星海双手从冷慈腋窝穿过,指头捏住那根拉珠,只是稍微触碰,拥在他怀中的男人便如风中落叶,他紧紧贴着冷慈后背,用衣服磨蹭着对方裸露的肌肤,适当地在敏感的神经上吹一口气,“不听话的狗可是会被丢掉的……”
冷慈一听,心里又急又慌,调控精神的芯片在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努力许久,他终于小声说出来:“狗鸡巴想……想撒尿,求主人解开。”
“这就对了。”宋星海奖励地摸了摸冷慈的龟头,将一颗拉珠扯了出来,怀中男人骚喘着,全身肌肉绷紧,期待着那一瞬间的舒畅,可宋星海拔了一半,拉珠沾满尿液大咧咧外支,他停了下来。
冷慈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几乎要崩溃哭出来。
“让我摸摸究竟还有多少……”气音徘徊在冷慈耳边,酥得他浑身像是要粉碎。宋星海左手沿着那根筋脉怒涨的鸡巴往上攀爬,每路过一小块肌肤,就停下揉一揉,勾一勾,像是小钩子一样折磨着冷慈不堪重负的神经,最后那只手停在冷慈胸肉上,抓出五道指痕。
“嗯……嗯……”同时右手盘住冷慈那对丰硕的狗铃铛,光溜溜的没有毛,在他掌心抖得可怜巴巴,尿意和酥痒快感齐头并进,冷慈骤然软了腿,好在扶住马桶盖才没有摔下去。
“嗯啊……嗯……主人……”他含着热泪,插着拉珠的鸡巴一抖一抖,尿液顺着拉珠薄薄流淌,就像是实验室顺着玻璃管倾倒液体一样,尿骚味很快在空气中逸散,他脖子又粗又红,青筋可怖。
“屁股扭得那么骚,到底是想撒尿还是想挨操?”宋星海用拇指和中指分别摁住两颗乳头,将乳肉往中间挤压,挤出深邃乳沟,视线越过冷慈肩头,他从上往下打量着那道深邃的粉色奶沟,肉质饱满,刷满密汗,很诱人,想把鼻子和舌头埋进去。
可他暂时做不到,只好将鼻子凑到冷慈隆起狰狞血管的脖子上索取替代,舌尖舔舐着沸腾的脉搏,宋星海低声呢喃:“感觉怎么样,尿一点点沿着拉珠流出来的感觉……”
“呜……”冷慈已经顾不上羞愧,他满脑子都是排尿,宋星海在他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尤其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睾丸,稍微重一些的捏弄,好像尿水能像海绵一样被一下子挤出来。
“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冷慈逐渐说不清楚普通话,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磕巴汉语哀求,“我错了,我就是一条骚狗……宝贝,老婆……求求你……我想撒尿,狗鸡巴想撒尿……”
“呵呵。”宋星海松开那对紧张收紧的睾丸,在这么下去冷慈膀胱可能真的炸开。不过在给人拔开塞子之前,他解开了裤拉链,将鸡巴掏出来,热乎乎地插进了冷慈抖动中的腿缝。
“夹紧,骚货。”宋星海话语里全是潮热水汽,他红着脸,咬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