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对比分明。
“需要我帮你吗?”宋星海笑意加深,有些坏,他扬了扬手中的水果刀,朝冷慈走去,越是靠近,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越是抖动,连带着位置糟糕的阴茎也不断哆嗦。
“我想我可以……”冷慈脸色通红,明明性器官被宋星海看了多少次,他不该害羞才对。可他觉得小宋为他解开胶带之后不会立即离开,而是要留下故意羞辱他,观摩他排泄的整个过程。
他现在膀胱很涨,他不想让宋星海看到自己尿液汹涌,冲刷至少几十秒的过程。
那样他宁愿当场把膀胱炸掉,也好过一秒一秒被视奸排尿的煎熬。
“怎么?不乐意。”冰冷冷的陶瓷刀啪的一声拍在冷慈睾丸上,冷慈顿时狠狠哆嗦着,幅度极其夸张,他冷抽一口气,有强烈排尿感,可该死的拉珠堵住了尿流。
“没有。”冷慈声音哑了。
宋星海用刀背在那颗果实饱满的睾丸上游走,冰凉感觉沿着根部绕了一圈又一圈,那感觉令冷慈几乎疯狂,稍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处于紧绷的憋尿神经崩溃,何况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宋星海那态度,他不同意就不让撒尿。冷慈咬唇,喉咙有一口气上下堵着哽着,他想求宋星海放过他,想大声告诉宋星海可以随便观看他像野狗一样撒尿,可话到咽喉,又咽了下去。
男人的自尊和贵族矜持总是碍事地冒出来敲打他,为了面子,他可以容忍一切。是宋星海一点点撬开他的尊严,他甚至可以把一部分尊严送给心爱的小猫,随意让他踩在地上。
可。
冷慈扬起脖子,紧紧闭眼,宋星海那把刀已经不满足于在睾丸游走,而是顺着他的根部,用刀背尖端滑弄,瘙痒着他的敏感的神经,好像有千百只魔爪把他的神经束当做琴弦乱弹,冷慈深呼吸了一次又一次,鸡巴无助地吊在小腹上,像是一根粗红象牙蚌,做着蠕动的排尿动作。
可一无所获。
“宝贝……我不太好意思。”憋了半天,冷慈就磕磕巴巴说出这么句话。
宋星海笑得更坏了,笑完,把脸一绷,用陶瓷刀锋利的刀锋面悬在冷慈那根紧张到青筋搏动的鸡巴上,冰冷刀锋贴着跳动粗筋,带着蛇一样的冷,和下一秒就能割断他命根子的危机。
宋星海当然不会真的动手,可冷慈极尽崩溃的精神令他理智混乱就要丧失正确判断。他哆嗦的更加厉害,死死盯着那只陶子刀,生怕下一秒宋星海扎开他的皮肉,看看尿液汹涌着从破裂口冲刷而出的稀罕画面。
“又不是没见你喷尿的样子。”宋星海语气淡淡,尾调好像一根细钢丝,紧紧勒在冷慈脖子上,几乎让他窒息。
那不一样。冷慈在心中呐喊,他着急地蠕动着唇瓣,最后还是小声说了出来:“那是性高潮失禁,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主动排出来的。”刀子贴着阴茎继续往上,几乎割到他的肉,却又维持着游丝间距,冷慈不由加重呼吸,微微眯起眼睛,刀锋最后停留在缠在他腰际的静电胶带上,隔着双层胶布,宋星海使劲一划。
“噢……不……”冷慈刹那间将脸苦起来,宋星海敢打赌,从没有人在冷慈脸上见过如此哭丧表情,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陶瓷刀划破了胶带,刀锋重重碾压在龟头和伸出尿道口的拉珠上,不堪折磨的龟头疯狂蠕动着,吞着拉珠咕啾咕啾涌出淡淡黄色。
居然漏尿了。宋星海用刀片摁压着拉珠,冷慈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痛爽交织的声音,包裹在军裤中的长腿哆嗦个不停。
他只是划破了粘着拉珠的那一小块胶带而已,瞧把冷慈吓得。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空前满足,宋星海凑近一看,胶带和龟头交接处,不断涌出尿液,那些淡黄色液体艰难地从剧烈蠕动的龟头里一股股挤出来,被透明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