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从那双总是充满狡黠的戏弄的眼神中看到了抱歉。

“他……他说话一直这样。”

“他说的不错,而且,他很关心你。”lenz移开眸子,有些难能承受那片星空似的眸子。龚律的话让他有些自卑,对方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不是宋星海一直包下他,他早就成为龚律口中的烂鸭子。

本来就选择了这条路,还不许别人说不廉洁,那就是在是太又当又立了。

“lenz,我知道你是迫于无奈,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包养你。做我一个人的鸭子,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手臂沿着光滑的肩头抚摸,宋星海攀起身子,将濡湿的头发和脸颊贴在lenz心口,倾听他徐徐狂躁的心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们明明很投的来的。”

lenz抿住唇瓣,那是习惯的自我禁言的潜意识动作。

他不明白。

他很想问宋星海喜欢自己哪里。是他的肉体,那根被他称赞过的阴茎,还是他的容貌……他们认识不到一周,他的条件不足以让他大胆交出自己。

何况,他是真的有一种无从将视线从宋星海身上移开的感觉,即便被他戏弄,被他当做玩具泄欲,那种酸涩胀痛的感觉,在以可怖的速度占据他的心窝。

他不敢,他知道,一旦他同意,他会沦陷。可如果宋星海玩腻了,将他丢弃,他该如何自处?

他后退,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心的后路。他想要,可宋星海的表述太过模糊,他判断不了,也没有筹码去赌。

刚遭遇人生不幸的人,很难愿意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好事,会像天降馅饼一样砸在自己头上。

lenz没有回答,只是捧着宋星海的脸颊,回敬他一个吻。轻柔,缠绵,不带有性欲的躁动,也没有占有的粗鲁,只是安静而温柔,像是诉说心绪的亲吻。

可这个吻持续几秒后被狠狠反击,宋星海将他扑倒在身下,歇够的嫩逼再度夹着他的阴茎玩弄,柔软粘粘的深处渴求着那根粗棒,宋星海用力蹲坐,将臀肉高高撅起来,又狠狠坐下去,臀肉与lenz的睾丸清脆撞击,唇齿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他想要,他从未如此喜欢一个男人。他承认最开始是馋他的身子,但相处这几天,lenz的端庄和矜持,他的沉稳与深邃,就像是该死的旋涡,无从爬起的深渊,他一脚踩下去,万劫不复。

呼吸和舌头好像在彼此争夺空间,宋星海恨不得将他舌头咬下来,喜欢他的深沉矜贵,又恨他沉默寡言,手掌紧紧抓着那对大奶,揉搓到发热,乳尖从指缝支出,宋星海低吟一声,松开唇瓣。

两人唇舌间牵出一条银丝,脆弱连接彼此。就好像他们之间随时都会断掉的嫖与被嫖关系,他想要更稳定的。

“你硬了,果然还是对我很有感觉对吧。”舌尖撩拨地舔舐着红润的唇瓣,宋星海眯眼瞧着lenz微微红肿的唇,染上被吮吸后的红色,男人在他的注视下伸出拇指,缓慢擦拭着唇边唾液。

又将指尖凑到唇前,默默亲吻。

“lenz,躺下。”宋星海伸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推,明明因为酒精麻醉,推得毫无力道,但lenz还是乖乖照做,犹如一座玉石山丘轰然倒塌。他躺在沙发上仰视着骑在他阴茎上的宋星海,从这个角度能窥看到那比寻常男人更为柔软饱满的胸,摸起来很软,因为脂肪更厚,宋星海双手交叉摁在他腹肌上,奶子往中间挤出一个深沟。

两只奶头被手臂挤压到可怜兮兮往中间靠拢,激凸,紫红色,他肤色健康,身体曲线流畅,合并男人的阳刚健壮和女人的柔软多情。lenz只觉肾火大起,插在对方深处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般,沉默却凶狠地充血坚挺。

“啊……好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