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z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和对方的界限在嫖客和炮友之间游离。偶尔,聊天的时候他觉得心里有了新的落脚点,对方言谈让他轻松不少,可他的阴茎又那么硬邦邦地插在对方后穴,里面灌满的精液,恶狠狠提醒他,自己只是个卖屌发泄性欲的玩具。

宋星海没去端,就凑着脖子将红酒喝了一小口,说来惭愧,人看着拽,实则一杯倒。一口就感觉这酒不太对劲,他从酒杯后抬起眼睛,光透过红酒将那张清隽年轻的脸照的一片酡红。

“你是嫖客还是我?主动点,拿出你规培的专业。”宋星海又喝了一口,心情郁闷,人帅屌大,但脑子看起来不太灵光。他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不该见面如此生疏。

有点小失落。

“实际上,他们就发了一本工作手册给我。”说话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很有隔着墙和他聊天时的感觉,lenz觉得心情轻松了些,就算只是被当做几把玩具,起码……他知道这人心地不坏。

“喂,你多大了,看起来就是个块头大的小弟弟。鸡巴粉,奶头也粉,还是个处。”宋星海两口就有些微醺意思,将酒水从lenz手中接过,半眯桃花眼,将端着酒杯的手伸到对方胯前,“和你干了那么多炮,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宋星海,是个……科学家。”

说出自己职业的时候,宋星海笑得有些贼兮兮,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lenz点点头:“我叫lenz。十八。”

“我知道,臭鸭子,我还知道你欠了很多钱,被迫卖身还钱。跟我吧,就算不能一下子给你还清,至少能让你干净一些……唔,伺候我一个人,总比伺候一群男人好啊……谁知道他们的屁眼子有没有被咸鱼操过还是被黄鳝钻过……唔……”

“你好像有些醉了。”lenz伸手要把酒杯端走,宋星海却来了精神,他将手撑在冷慈大腿,和他近在咫尺对视,葡萄酒香气吹拂在对方鼻尖,痒痒的。

lenz微微睁大眼睛,蓝色眼底映照着宋星海认真的脸。可对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近距离,将鼻子和他顶在一起。

“你想和其他男人搞,我很生气,我付你那么多钱,你却贪得无厌。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就是因为……你是处男,你变成烂黄瓜,我连看也不看你一眼。”宋星海说完,低头,将那根勃起的粗鸡巴捞起来,泡进酒水,酒精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被手指攥着在酒杯中搅拌晃圈。

“酒精消毒,我可不想染上脏东西。”宋星海研磨地力度不大,是不是将粗大的几把头撞在杯壁上,杯底,lenz皱起眉头,下体被酒精浸泡到火辣辣的痛,偏偏那股痛在宋星海手底变成畸形的享受,他低吟着,拳头攥紧,擂在沙发上,压出两个窝。

“骚鸡巴没有私下和其他人约炮吧?”宋星海见他表情痛苦,送上唇瓣亲吻他,“lenz。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嗯……嗬呃……”lenz张开唇瓣,干燥不已,喉间喉结不断滚动,他想起第一夜被宋星海玩弄到哭出来的感觉,有些害怕,但又万分期待。

“没有……嗯……我不太喜欢男人……”

lenz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是唯一一个……。”

“哼,出来卖就别强调自己是直男了。当然,我都不介意,毕竟我有两张逼。”宋星海舔舔唇瓣,将lenz干燥的唇舔得水光饱满,然后撤掉酒水,残留的酒液沿着柱体滑落,打湿根部和睾丸,宋星海将酒杯递到lenz唇瓣,“喝了,别浪费。”

lenz苦涩地咽下洗过屌的酒水,这是他得罪金主该有的惩罚。实际上,这比他想象的轻松 多了,毕竟刚刚宋星海说要把他玩烂。

喝完酒,那张脸并没有什么变化。宋星海说:“酒量不错。”

“戴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