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愕然抬头,昏花视野中对上的却是一双黑色眼眸。他立刻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

“冷慈……怎么是你?”宋星海惊魂未定,冷慈不客气地抱着他,狠狠往里面冲。宋星海惊叫着摔在他怀里,来不及质问更多,唇齿便被男人用极其不熟练的霸道方式啃吻。

宋星海再度挣扎起来,冷慈明白,虫毒素的效力正在减退。宋星海在他怀里挣扎,像是不屈服的小狐狸,他的后背被抓出条条血痕,对方发现束手无策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冷慈狠蹙眉头,下意识要将宋星海那口尖牙利齿拽开,但转念一想,烙下痕迹作为证据,这可是宋星海自找的。

“哈啊……嗯啊……出去……”宋星海强硬了没几秒,就被冷慈那根粗鸡巴肏到破防,这回冷慈总算找准位置,猩红龟头对着对方前列腺一通猛肏。

宋星海腿间那张穴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如此巨炮狂炸,三两下丢盔弃甲,本能搂住冷慈汗涔涔的脖子,跟随对方大开大合的肏弄动作用力摇晃。

“操都操了,还躲什么?”冷慈捧着宋星海凶巴巴的脸意欲强吻,却被对方一巴掌糊脸,擦玻璃似的拧来揉去。

“我认错人了,你这个混蛋!出去!”宋星海浑身从颤抖,嗓音跟着身子乱颤,他的挣扎换来冷慈更为疯狂的报复,男人一把将他抱起来,起身一瞬间,阴茎猛然贯穿他的直肠。

接着体重让他的身子重重回落,笔直硬挺的鸡巴像是固定插头,紧实贴合将最膨大的根部也撑开。

宋星海浑身一颤,后背僵直,他感觉自己被无形大手扣住了脊髓,整个人两眼冒光。冷慈浑身赤裸,也就脚上套着白袜子,袜子外头是锃亮的军用皮鞋,他大迈步往办公桌边走,每一步对于宋星海来说都是无法预料的酷刑。

偏偏钝痛中又有被填满空虚的满足。尺寸惊人的阴茎不仅将他的屁股撑到近乎裂成数瓣,也充实无死角地大力摩擦他的前列腺。羞愤之中,宋星海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连续快感,等冷慈将他放在公文整齐的冰冷桌面上,他已经含带耻辱,被男人肏到高潮射精。

“这是强暴,我可没打算和你商量。”冷慈冷冰冰地说,“老实点,你也不想把自己此刻的模样拍得太丑陋吧?”

宋星海的后背重重砸在合金桌面上,双腿被男人高高捞起搭在肩头。宋星海手指能够到什么便疯了般向冷慈砸过去,可掀飞的不过一沓白纸黑字的资料,冷慈锐利如刀的目光从纸张空隙射来,像是能一瞬间将那些单薄的纸粉碎。

宋星海窥见那眼神,不由心惊。

那是杀过人、穷凶极恶的神情。

意识到自己太凶把宋星海吓到表情呆滞后,冷慈有些画蛇添足地补充:“听话。只是肏你一顿而已。”

“你说的、你说的什么屁话!”宋星海低吼,“可是你床技很烂!很烂!!”

冷慈瞪大眼,五雷轰顶在原地。等宋星海发完飚,他立刻垮下脸,脸色阴沉攥着宋星海的不断抖动的双腿用力夯击,被阴茎肏成血红肉套子的屁眼上一刻被猛然捅到胃部似的痛,下一刻又惨兮兮牵连出一小截直肠,可怜巴巴和外部空气紧密接触。

“啊……啊……轻点……难受……”

“嗯啊……嗯……好爽……嗯啊……”

痛楚和欲望在滚烫的身躯中争夺感官。那种感觉很奇妙,类似被人打一棒子给一颗枣,宋星海被弄痛的时候祈祷甚至期待着下一刻的爽快,爽完又害怕被冷慈弄痛。被男人粗鲁放飞自我地乱操一通,他开始忍不住哀求:“冷慈……嗯……温柔一点……呃!”

“我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你还娇气的。”冷慈耸着鼻子,冷若冰霜地说。

“哈啊……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