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过你们！让我见他，否则我就算撞墙把脑袋撞成浆糊也不会给你们一点信息！”

“……”罂粟夫人徐徐张开唇瓣，又咬住唇，兰花手指拢在唇前，眼神冰冷中蔓延暖意。

卢克尔见状便将人从监控显示屏前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不让他去看：“他很关心你。这样的男人，你还能硬下心肠吗？”

“本来就是捡到的试验品而已，弥赫炸掉了我的实验室，将我的研究毁于一旦……”罂粟夫人垂下眸子，不知是掩盖，还是陷入仇恨，“我把他捡回来，就是为了检验成果。”

“结果如何？”卢克尔俯身吻住罂粟夫人的脖子，双唇像是湿润的螺肉在他雪白的肉体上挪动，他听到罂粟夫人轻叹着，好似无奈：“他是个失败品，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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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冒着被揍的危险强烈要求之后，柳青意同意了让他十分钟看一次宋衍的要求。宋星海甚至能用通讯器和他说几句安抚话，可他注意到，他每次安抚宋衍，宋衍都会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疯狂摇头。

“没事，别怕。”宋星海觉得宋衍是被吓坏了。

短暂探视之后，他继续敲打键盘。这里的设备都很老旧，和外面日新月异的高科技生活格格不入。机械式的外接键盘，老款式的高清摄像头，看起来脱离时代，但是宋星海知道，越是老旧的物品，越难被高科技识别。

这群人确实老谋深算，加上柳青意是个懂行的，宋星海不能在内容上敷衍。好在柳青意没有闲工夫一直盯着他，只有那个看起来五大三粗脑子不好使的大汉在场监督他。

“喂，我要上厕所。”宋星海说。

“啧，就地小便。”大汉指了指墙角。

“……拉屎！”宋星海蹙眉。

“让你写个资料你烦不烦。”大汉用的是对讲机，老古董级别的玩意儿了，宋星海听他和谁报告之后，允许了他去卫生间。

“我跟着你，你休想搞什么幺蛾子。”大汉像是黑熊一样尾随他。

“我说，你不会要看着我拉屎吧？”宋星海蹙眉，“换个机器人行不行，都什么年代了，还肉眼？你不熏得慌。我心里不舒服，我讨厌男人盯我屁眼子。”

“啧、”大汉一脸嫌弃，“就你那屁眼子？得得得，快去，完事我还得回家带娃。”

“……艹。”宋星海心想这算什么回事，又拿眼光上下打量这位看起来能有两百斤的花臂大汉，大汉招呼了两只机器人，一左一右和门神似的监督宋星海上厕所，刚把裤链拉开，宋星海问，“有纸吗？”

“那儿。”机器人指了指马桶旁边的公用纸。

“不是卫生纸，我刚刚灵光一现，又想起来一些重要数据。”

“……”机器人面面相觑。

“你们两也是机器，既然如此就让我暂时记录在你们的芯片里好了。人类的记忆可是很短暂的，尤其是这种三急憋急了却突然有灵感的时候，要是宝贵的顺着下水道被冲走怎么办。”

“……”机器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可以口头输入，我将如实记录。”

“诶好的。”宋星海说完，拉下裤子蹲在马桶上，说了一堆数据，机器人刚把数据录入，便卡了一下。

“你怎么了？”另一只机器人询问同伴。

“噢，他写的内容好精妙。”机器人眼灯闪烁，像是眨眼睛。宋星海蹲了一会儿，没拉出来，擦擦又把裤子穿好。

“你不是很通畅吗？”那只机器人冷不丁地说。

“……”宋星海斜他一眼，“住嘴。”然后在另一只机器人无法理解的眼神中坦然摁下冲马桶的摁钮。

宋星海刚走出卫生间就被大汉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