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他决定的事就无从改变，小宋有很敏锐的洞察力，与其一开始便忤逆lenz的命令，他更懂得中途让lenz回心转意。

“爸爸，你睡了吗？”小宋敲了一下门，便自动打开，lenz从不在夜晚锁住房门，方便小宋找他。

暖色床头灯下，温暖光源将男人凌厉冷峻的轮廓云让上一层朦胧颜色，不说话的lenz像是冰冷俊美的雕像，那双蓝色眼睛在暗色光芒中，深沉凝视着手中书籍。

“怎么了宝贝？”lenz合上书，冲年幼的养子露出微笑。轻轻勾唇便让小宋心弦一紧，他抓着睡衣衣摆，小步爬到爸爸的大床上。

“我最近洗澡，发现下面……”小男孩扭扭捏捏地说着，熟练地将身体偎在爸爸宽阔的怀里，lenz顺手将人揽住，宽厚掌心揉动小宋柔软的发丝，聆听他的小烦恼。

“下面……长了小缝。好像越来越深了。”小宋说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爸爸我好怕。”

“嗯，裤子脱了，爸爸看看。”lenz并不惊讶，小宋到了年纪就会表现出双性特征，这是基因注定的事。他想要检查小宋发育的情况，有些女孩子长到一定年纪，会来月事。

他得早准备。

小宋站起身子，将睡裤脱下，露出浑圆软绵的屁股，和小小一根的粉白色阴茎。这个位置不好观察，他干脆坐在lenz肚皮上，张开双腿，表情无辜纯洁向爸爸展示毫无毛发的私处。

lenz将灯光调亮，用拇指小心翼翼翻看着小宋口中的那个小缝。确实有长成阴唇的迹象，原本平平的缝线开在阴茎下，睾丸几乎没有，现在小缝两侧鼓起来，内侧粉粉的。

有一些深度了，看起来有好几厘米。

“唔……”小宋用手肘撑住爸爸结实的腹肌，手肘嫩肉和凹凸不平的肌肉亲密接触，指尖触碰到爸爸胯间一大团软肉，趁着爸爸检查他的小缝，他也用手抓住那根大屌。

“嘿，宝贝，爸爸说过大人的那里不可以随便碰的。”lenz拍拍小宋皙白的腿，阻住儿子胡作非为的举止，“过来，让爸爸抱抱。”

“爸爸，我要死了吗。”小宋松开那一大团肉，手心残留着燥热温度，他想到之前和爸爸一起洗澡，爸爸强壮修长的双腿间垂挂着一大团粉红色的软肉，他没有，那时候他坐在爸爸的怀里，屁股还能蹭着那根大肉棒玩。

“不是，小宋身体比较特别，有男孩和女孩的两种性别。”lenz取来平板，是时候向小宋科普性教育了，“你看，这是男孩子的性器官，这是女孩子的，小宋都有。”

“……”小宋微微蹙眉，表情难过。

“我是怪物，对吗。”他小声问。

“不，儿子，下凡的天使才会有两副器官，他们代替上帝来体察凡间的酸甜苦辣，等以后回到天堂才能更好的禀报人世模样。”lenz不想让小宋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群该死的科学疯子对他年幼身体造成的恶果。

“天使……？”小宋表情微妙起来，眼里闪动着欣悦的光泽。

“对，像你这样的双性人世间罕有，是上帝赐予爸爸的礼物，所以不要害怕，不舒服的地方告诉爸爸，明白吗。”

“嗯……”小宋点点头，好像信了，“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我很害怕黑夜。”

“好。”lenz将平板丢到一边，他还需要告诉小宋的东西依旧很多。这孩子很聪明，或许很快就会从其他地方学习到双性人的真正来因，父子两紧紧抱在一起，小宋身体很香，抱起来软绵绵的。

一夜过去，lenz醒来时发现小宋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下体传来的燥热感令他警铃大作，尴尬的晨勃早晨，小宋死死护在他腰肢上。

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