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出生,还是一枚受精卵时便幸运拥有九成人类得不到的海量财富和绝对权利的男人,几乎攻不可破。谣言和脸面,是冷慈唯一的弱点。

这个办法是从宋衍身上学会的,宋衍教会他很多,一个非优选人如何在阶级歧视久病沉疴的世界存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优选人,在榨干他们的利益之后,还得抓住对方身上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把柄。

没有把柄,那就制造把柄。若不是掌握种种极端手段,一个中层阶级的双性人又如何能在上层阶级混的呼风唤雨,如鱼得水?

宋星海不喜欢宋衍的行事方式,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养父很聪明,学会他阴狠手段的十分之一,就能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安稳活下去。

宋衍经常说宋星海笨,手把手教育也学不会他的精髓。实际上不是宋星海笨,而是他尚存人性,他觉得,将最后一丝底线也抛弃,他活得不像是人,更像是唯利是图的怪物。

他想堂堂正正做人,不想被畸形的世界扭曲。

可这些该死的优选人,总是逼迫他不做人。

想到这里,宋星海将一肚子对优选人的怒火撒在冷慈身上。见面寥寥可数的优选人,在他心中印象败坏到极点。一想到这家伙出了这道门,依旧是万人敬仰的指挥官,他就浑身不舒服。

至少,让他在冷慈身上留下点什么,来自底层人民的反抗?在这位优选人长官圣洁骄傲的心头狠狠踩上一脚。

抱着愤慨不甘的心态,宋星海脱下裤子露出半硬的阴茎,接着将冷慈脱光,一屁股骑在对方心口上。

那对大乳冷慈一定锻炼了很久,象征着健美强壮的胸大肌此刻也不过他屁股下的屁垫子罢了。宋星海冷笑着用臀部磨蹭那两团厚实滚烫的肉,用臀尖感受着冷慈不断加速颤动,渐快的呼吸。

“你的奶头很粉。”宋星海捏住对方那张冷峻的脸,欣赏着冰层在嫣红的脸颊上寸寸皲裂,他双膝点地,跪在冷慈肩头,用体重摁住对方的同时,捏着阴茎羞辱地拍打冷慈的脸。

他确定,没有一个骄傲的优选人能忍受得了这份羞辱。

“不是喜欢男人吗。”宋星海甩着鸡巴啪啪抽打冷慈的脸,半硬的阴茎很快完全剥离,分量更为沉重,他紧紧盯着胯下这张脸,发现这家伙长得确实很不错,如果他是女人,会很乐意和他上床的。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宋星海从没有这么对待过一个男性,骑脸扇鸡巴真不是男德行为。可瞧见冷慈羞耻到通红的脸,被对方高挺鼻腔中喷出的热气团团包裹刺激着阴茎,宋星海心底闪过一种异样感觉。

恃强凌弱的快感。

又或者该说,凌辱同性的亢奋。

冷慈脸上肉不多,本就是棱角分明的凛厉脸型。像他这样的人,应该睡过不少人。在这些人里,肯定没有一个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对他骑脸输出,都是乖乖掰开双腿求他肏。

越是这样想,宋星海此刻的行为越显得亵渎。冷慈一声不吭,哪怕半张脸被那根紫黑阴茎抽的红肿,他眯着眼睛,睫毛弯弯,眸底交织着宋星海看不懂的复杂感情。

“哈啊……抱歉冷慈指挥官,弄到你的脸上了。”宋星海停下抽打动作,鸡巴硬邦邦抵着冷慈的唇瓣,将那双玫红薄唇挤压到变形。他伸手装模作样擦拭冷慈脸上四溅的前列腺液,唇瓣好心情地翘起来。

冷慈的鼻尖紧紧贴着他的包皮,嗅到阴茎的腥味儿和淡淡花香气息。

“啵。”他轻轻吻住宋星海的肉棒,吮吸着滚烫柱体上微微暴突的青筋。宋星海喉底涌出低喘,他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冷慈直接放弃反抗,专注享受起来。

男人伸出舌尖,湿润而软,沿着他干燥的肉棒寸寸舔舐,接着衔着一片肉用力吮吸。空气中不断发出啾啾声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