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的名字,一股子欲求不满妓男求欢的味道。宋星海瞧着冷慈不断抖动的鸡巴,插在蛋糕里被蜡油糊住马眼,男人小腹和大腿上有化掉的奶油,宋星海伸手抚摸着冷慈用力紧绷的大腿,用指尖描摹每一根紧张鼓起的青筋。
“啊……小宋……快许愿吧。”冷慈喷着奶,抖着鸡巴,声线低哑地对宋星海说。
“好啊。”宋星海知道冷慈玩大自己先受不了了,再被那根蜡烛烫下去没准会爽到哭出来。
“宝贝……我先关灯。”冷慈说完,喊了一声房屋智能系统的名字,下达关灯命令,话音刚落,整个透亮的客厅黑做一片,唯有插在蛋糕中央的蜡烛烨烨光辉,照亮两人。
“嗯……宝贝……快许愿吧……”冷慈在关灯之后,发情状况似乎更厉害了。宋星海端坐在冷慈张开的大腿上,鸡儿硬到抵着桌子边缘,倒不是很急,反而从男人大腿缝隙伸进去,抚摸到蛋糕底下软软的睾丸。
“真的是在蛋糕胚里打了个洞,把你的鸡儿塞进去啊。”宋星海低笑一声,呼吸将蜡烛扰得前后摇曳,冷慈闷哼,宋星海在盘搓他的睾丸。
“宝贝……快许愿吧。”冷慈的声音里染上哀求意味,宋星海扬起狡黠的笑,瞧着那根小拇指粗的生日蜡烛,不知道能有多耐烧。
“lenz,我的生日你就让我拿一次主动权呗。”蜡烛还有两三颗烧到冷慈的鸡巴,也就三四厘米左右,那根粉红鸡儿在烛火下反射着光滑的亮度,厚厚的蜜汁有些被烘干。
“……好。”冷慈深吸一口气,蜡油在他的龟头上滴出一小团,凝成固态糊在软肉上,不太舒服,但总算没那么烫了。
借着昏暗的光,宋星海打量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的男人。说实话,他心里蛮感动的,鸡巴哭到现在把裤头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