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儿子好猛……”
虽然康斯坦丁做爱时是个沉默的实干派,但这也不代表他不会被严启明的骚话所鼓舞,抽送的动作明显激烈了起来。在反复戳弄下,闭合的宫口终于开了一条小缝,这时康斯坦丁看准了时机,将龟头挤进紧致的小肉口里。
“啊……宫,宫口被肏开了!”严启明大叫着,身体剧烈起伏着喷出了一股水。
这时严启明双腿大敞,黑红的阴唇含住男人粗壮的肉棒,男人的阳物进出时不停带出粘腻的汁水,淌到了办公桌上,当男人的阳物暂时撤出时,无法合上的肉洞更是疯狂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有些甚至滑落到了地毯上。然而喷水还没停止,男人粗壮的肉棒又捅了进来,再次顶在那个小口上。
这时,严启明眼前突然闪过了自己的宫口被捅开的画面:深红色的小肉口蠕动着,渐渐张开了一道小缝,这时小铁棒挤进了这道小缝里,小肉口起初并不配合,但慢慢地也含住了这跟小铁棒,任由这冰冷的金属深入。
一想到脆弱的器官正在被他最珍视的狗儿子入侵着,严启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这时紧闭着的小口终于完全沦陷,而康斯坦丁的凶器也得以长驱直入。
“啊,啊,老公好厉害,把骚老婆的逼操得好美……”严启明不顾形象地放声浪叫着。
他本来就是个婊子,往好了说是个重情重义的婊子,但归根结底还是个婊子,纵情追逐着欢爱的他从不用欲擒故纵那一套,一直都是怎么爽怎么来,更何况现在肏他的可是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这时火热的巨物在紧致的肉道里抽送着,激烈地快感让严启明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高潮,射精对他来说都已经是一种煎熬,但是与被儿子肏到高潮的快感相比,这种煎熬又不值一提。
当子宫再一次抽搐着喷出汁水时,康斯坦丁将严启明翻了个身,让他撅起肥臀来。严启明自然照办,康斯坦丁先是试了试肛门的湿润程度,确定进去后不会导致撕裂伤才掰开严启明两片蜜桃肥臀,挺身今日湿润的肛穴里。
康斯坦丁的阳物又长又粗,很轻易地就肏开紧闭的肠壁,顶到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严启明双手不停地抓着桌面,奶子摩擦着冰冷的桌面,让严启明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啊,肏,肏到前列腺了……”
康斯坦丁将严启明的肥臀揉成各种形状后又是狠狠一顶。快感太过激烈,迅速流过严启明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从头皮到脚趾都酥麻了。严启明这老妓都忍不住双唇颤抖,双眼发烫,虽然身下的两个穴口都被儿子肏的发热发烫,大概已经肿了,但他却觉得还不够,还渴望更多,他用力撅起屁股,迎合着儿子的进入。
“骚,骚屁眼要被儿子肏坏了,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屁眼要坏了,肠子要被儿子捅穿了,呜!”
严启明不停摇晃着双臀,女穴又再一次喷出晶莹的汁水,他被康斯坦丁肏干地浑身颤抖,双乳晃动不停,口中大叫着“老公我还要,骚母狗要给老公生小狗”,活像是一条发情期的母狗。
这时,严启明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用力抓住,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被儿子推在了面对通道的玻璃上。
身体贴在冰冷玻璃上时,前一秒还沉浸在欢爱之中的严启明陡然清醒。
现在,严启明丰满的双乳被他的身躯压扁,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而他勃起的阳物和流水的女阴也与双乳一样紧贴在玻璃上,汁水顺着玻璃流了下来,在玻璃上形成一道淫靡的痕迹。
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多数员工都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吃饭或者休息,但这并不代表着没有人会经过这里。
虽然严启明老脸早就丢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被人看见甚至围观,严启明还是难免心中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