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是金色的长卷发,每次严启明用手指卷着他的发尾时,都会在心里感叹你说这人怎么长这么快,变化这么大呢,人家孩子是长大,这位可是变性,转眼从娇小可人的小公主长成身材挺拔的男模了。

虽然这家伙看上去纤细,严启明知道这家伙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下面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力量,然而最令严启明惊恐的是他胯下那条驴马一样的鸡巴。

又大又粗没什么,一开始严启明还觉得有点与有荣焉,还时不时说些什么“哟,儿子想娶媳妇儿”之类的玩笑话。这样轻松的气氛延续到严启明发现这家伙用他穿过蕾丝丁字裤打飞机,脸红着说些他听不懂的洋屁。

那一刻,严启明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那晚,他第一次打了那家伙,把他一张好看的脸打得鼻青脸肿,然而这家伙却一言不发,任由严启明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儿子,严启明停了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他痛不痛。

他摇摇头,用那双蓝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严启明,看得他心里发毛。

“爸爸,我喜欢你。”

“我想娶你,以后我努力工作养你,以后我来保护你。”

严启明的遭遇让他痛恨男人,他觉得与其找个男人共度余生,还不如找一堆假鸡巴,不同尺寸不同形态,全方位满足他的需要;而是他这样的身体注定了他也不能找女人过日子:他这样的找女人不就是让那婆娘守活寡吗?

严启明也试着找小姐过夜,然而前戏把姑娘撩拨得娇喘连连了,结果他自己下面也湿了,甚至比姑娘流的水还多。

他都怀疑再过一会儿发现真相的姑娘会拿假鸡巴上他。

这想法让严启明屁眼一紧,心虚地放下钱提着裤子溜了,一到门口就撞上了这家伙。

那家伙看见严启明没几分钟就出来了高兴得跟中了好几个亿的彩票似的。嘴都快笑歪了还摇着头,故作惋惜:“哦,真可惜,我以为父亲你会和这位可爱的女士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难忘是很难忘,他差点就跟人磨镜子或者被个姑娘上了。

现在,严启明发梢上的水无声地落了下来,在水面上荡起一圈涟漪。

这一刻,心里一抽一抽的: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啊,要是不带把该多好。

青年抓住严启明的肩膀,以湛蓝的双眸凝视着严启明,一字一字地说:“父亲,我与他们都不同。”他的手放在心口,指尖微颤:“他们觊觎的是你的肉体,而我不是,我爱的始终是你的灵魂……”

“省省吧,”严启明避开了青年直视着他的双眼,这湛蓝双眼之下炽热的火焰每次都让他被灼烧的错觉,“我的小宝贝,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可是信教的。”

“你应该庆幸我不信教,不然我一定会勒令你回去把经书抄一百遍。”

严启明支起身子,搂住了青年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虽然我只是你的养父,可是你的信奉的神可不管是究竟亲爹还是干爹,乱伦的统统都要打进地狱里去。”

严启明在“打进地狱”上加重了语气,在离开青年的瞬间,他却被青年按住了脖,之后就被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再次开口时,他的语气依旧虔诚:“父亲,您才是我余生信奉的神。”

他不管严启明的挣扎,自顾自地说着:“我曾日日夜夜祈祷,祈祷能够重获自由,而神终于听到了我的祷告。”

“您是神在人间的代行人,是我的救赎,是我余生要追随的人。”

严启明终于挣脱了。他站起身来,以破口大骂打断了青年深情的告白:“追随个卵,下地狱了我看你怎么追随!”

“你他妈眼睛瞎了啊,喜欢我这样不男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