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越来越小,变得像虫豸一样。

他回过头,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我要将你带到我的住所去。我在那里种了一千亩竹子,下雨的时候很好听。没有雨的晚上,那里能看到很多很多星星,还有像盘子一样大的月亮。”

林简煞风情地打断他:“可你这样不合规矩。我是南风馆的人,你得在那里面睡我才行。”

雍顾抿唇:“那我就把你赎出来。”

林简笑。他伸出手,用指尖戳戳雍顾金鱼一样鼓起的腮帮:“你想赎就赎啊?也不问问我肯不肯跟你走?”

雍顾紧张起来:“那、那你肯不肯跟我走?”

林简又笑。他靠在雍顾的胸前,将冰凉的手贴到他的腰腹上,慢慢向下握住:“不知道。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雍顾的脸腾得一下红了。

长剑飞过山川、湖泊、竹林,在一处小木屋前降落。雍顾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剑上跳下来,抱着林简冲进住所里。

屋里居然烧着龙凤烛,还挂满了正红色的纱幔,如同凡间新婚的洞房。林简拔下发簪,披头散发地倒在鸳鸯枕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雍顾的腰带:“你们仙人嫖个娼这么讲究啊?”

雍顾抓住林简作乱的手,张口结舌道:“不是。因为是你。”

“怎么就知道是我?”

“……因、因为我算到了。你就是我命中最大的劫。”

林简啧啧称奇:“我是你的劫?那你还花那么多冤枉钱买我?”

雍顾红着脸拨开他的长发,低下头,亲了亲林简的双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劫数就是这样,你想躲,但就是躲不过。”

林简吃吃地笑出声来。他闭上眼,舔了舔雍顾的唇缝。雍顾垂落的长发轻轻地扫在他的脸上,像是无数的触手重重叠叠地包绕而来,要将他溺死在不见天日的深海之中。

灯烛正在燃烧,不时发出细小的爆裂声。繁复的绸缎无声无息地从肌肤表面滑落下去,将光洁的身体暴露无遗。

林简打开腿,将娇嫩的雌穴露给雍顾看。浅红色的肉缝上夹满了玉质的小蝴蝶,将两瓣阴唇夹得向外张开,还一震一震的。顶端的阴蒂也没能幸免,像蝴蝶栖息的花心一样肿得高高的,呈现出鲜艳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