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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该在哪里?”
“……”
林简笑了两下:“我看应该在那个男生怀里吧,毕竟在你眼里,大概随便谁都可以上我,你,你弟弟,楚斯,还有他,都是一样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驿哑然。
林简觉得好玩,就喜欢看柏驿吓得不轻的样子。于是他语气越说越急,内容也越发没下限,步步紧逼,甚至把将近一米九的柏驿逼进了走廊里的窄小角落:“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不操我,你很失望?你应该高兴才是呀,这样一来你不就能操我了嘛,总不会是你想跟他3p?”
“我、我不是来找你上床的。”
林简立刻笑容全失,无波无澜道:“你不来操我,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我怕你过得不好,想看看你。”柏驿低声道。
林简皱起了眉,道:“我当然过得不好,你们把我变成这样,还要时时刻刻盯着我,跟踪我,我怎么可能过得好?”
柏驿仓皇地后退了一步,背抵上了墙壁:“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林简伸出手抱住他,用手臂封住了他离开的道路:“可我已经这样了啊。你们亲手做下那些事后,就想说走就走吗。”
他踮起脚,去亲柏驿的唇,可惜柏驿仰着脸,够不太到:“真要走的话,把我也带回去吧。”
于是林简又被柏驿带回了那间寝室。
林简飞快地剥干净了衣服,敞着腿坐在床上,伸出手指扒开肉缝,让他看自己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而比起这个,更让柏驿震惊的是“你的肚子、为什么……?”
“啊,你说这个啊,我留下它了。”林简低头,摸了摸小腹,轻声道。
“你怎么会”
“都说我爱上你俩了,你们也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呀。”
林简叹气。他从床上站起来,张手抱住柏驿,又将两条笔直的腿缠到柏驿腰上。柏驿回抱住他,不再问那些纷纷扰扰的杂事。他从看见林简那一刻起就硬了,又被林简直白的假话哄得神魂颠倒,急不可耐地操了进去。
勃起的阳具乍然没入肉洞,发出响亮的水声。重叠的软肉紧密地缠了上去,牢牢地贴附在热烫的茎身上。林简低叫一声,喘道:“啊还是你的东西操得我比较舒服”
柏驿立刻妒火中烧,扶着林简的屁股飞快地抽送,一边操一边阴冷地质问:“谁还操过你?老子要弄死他们!!”
“那可多了、得有五六七八根吧……你让我数一数……呜、呃、呃……”
林简被捅得直吐舌头,还要顽强地掰着指头数算自己被几根大鸡巴捅过,把柏驿气了个半死。柏驿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只得操得更为卖力。圆润滑溜的宫口被粗热的性器直来直去地捅着,渗出大量的淫水,一下一下地抽搐。尿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翕动着往外漏尿,一滴没一滴地往外涌,流得满腿都是。
“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操你这里吗?你也会被他们操得直喷水,高潮一次迭一次,操得连尿都锁不住吗?”
“是啊……我又不是死物,被操了当然会喷水……至于尿么,哈哈哈,你可要小心一点,真的会尿你一床喔。”
林简断断续续地笑着,孕肚被操得一摇一晃,饱满的双乳里胀满了奶液。他自己用手指掐着奶根,不时有香甜的乳汁从奶尖飞溅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柏驿粗暴地操着他的逼,操得林简浑身乱颤,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来。他感觉放林简离开的想法全是脑子不清醒时放的屁,时隔数月再次把对方拥入怀中,他才感到自己的思念与占有欲有多旺盛。他明白,自己彻彻底底完蛋了,陷进去了,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为林简那一丁点施舍似的、若有若无的爱意发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