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像是被吓懵了,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被碰痛了,臀尖才会控制不住地颤两下,几欲从病号服里弹出来。柏驿眼都烧红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将那块碍眼的布料撕下来,然后把脸埋进那条软缝里去。
柏驿硬着鸡巴,给最后一道伤痕上好药,抬手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道:“上好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将性意味赤裸裸地传递过来。林简不由得脊骨一麻,像挨了一记闷棍似的战栗起来,嗓音细细弱弱的:“……谢谢?”
感受到身下人僵硬的身体,柏驿再也忍不住,撕下他身上仅剩的衣物,肉贴肉地搂住了微微发抖的林简:“不用谢。”
林简立刻支棱起来了。不过装还是要装的
“不、不要……”
一声要哭不哭的呜咽逸出唇舌,细白的手指微微收紧,将床单揪出层层叠叠的褶皱。病号服掉落在地上,光裸的身体彻底露在了外面。雪白的床上仿佛覆了一团雪,分不清哪个更白一点。
柏驿迫不及待地抓上对方的臀肉,开始发狠地揉弄。林简浑身都瘦,屁股上却很有肉,丰满的白肉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来,颤巍巍地晃荡,像一团香甜的奶油。
“你好软啊……”
他着迷地说,像狗一样跪在林简又小又圆的屁股后面,扒开对方的腿缝,沿着腿根细细舔过去。碰到双腿之间时,林简陡地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哭叫,试图往前爬去,却被抓住脚踝,吻向更深的位置。
尖锐的耳骨钉划过林简的大腿,留下了几道红痕。柏驿扯掉耳钉,伸出舌头,舔向那处尚为被贯穿过的嫩穴。
林简涨红着脸陷在床上,脸用力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对方卡着他的屁股疯了似的舔他的屁股,让他浑身泛上了一层花瓣似的粉色。
“别舔那里……!很脏……”
“不脏,你哪里都很干净。”
柏驿已经全然忘了上午一脸嫌弃地说“脏死了”的人是谁了,他已经完全被那个翕张着的小洞摄走了心神。林简昏睡的时候,VIP病房的清洁系统已经将他身上的尿液、精液处理干净,内内外外都清洗了一遍。此刻那处嫩穴上沾满了水光,潮红的软壁翻出来一点,穴口不安地收缩舒张着,轻轻一舔就会紧紧绞起来。
“唔啊!”
林简清晰地感到一个又细又滑的东西探入到他的小腹里,仿佛蛇信子一般在他的肚子里舔来舔去。穴口传来的致命快感让他失控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像被咬断脖子的猎物一般,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了床上,唯有肉感十足的屁股在猎食者面前细细哆嗦着。
柏驿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收回舌尖,掏出涨硬无比的性器,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处子的屁眼紧得要命,狭窄的腔道骤然承受这么大的硬物,林简依旧有了些许要被撑裂的感觉。
“好痛……进不去的、要坏掉了呜呜……”
庞大的伞冠完全没入了臀缝之间,屁眼被扩张成一个巨大的圆洞,中间夹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物。林简呜呜咽咽地喊痛,见对方不予理会,也懒得装下去,脸整个埋进枕头中,把浪叫全卡进嗓子眼,只轻轻低哼几声。
柏驿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里顶,细窄的肠道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大股水液从穴口处挤了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简肩膀都在颤抖,像是在哭,撑着身体的双膝几乎跪不住,磨出了明显的粉色,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了阳具的形状,看上去好像会被整个捅穿似的。最初上刑般的痛苦捱过去后,随即用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爽得头皮发麻,却硬要装作难受,断断续续地哭。嗓子已经哑了,手指无力地贴着床单,屁股一下一下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腿弯里滚下腥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