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撞得直颤。林简被这猝然的顶撞弄得有些痛了,蹙着眉往柯兆渊胸肌上拧了一把,听顾承煊在电话那头道:“这几天事情比较多,等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柯兆渊扯着他的长发,堪称凶狠地往林简宫口里捅。林简被操得满脸红晕、双腿直颤,声线却依旧平稳得像一池清水:“好,我等着哥哥。”
柯兆渊不得不叹服他的本事。能把电话play玩得这么从容,很难不怀疑他受过什么特殊训练。而顾承煊似乎并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还在徐徐问道:“最近在忙什么?在学校里住得习惯吗?”
“还好,就是课有点多,”林简抱怨了一声,然后含羞带怯道:“我都没办法挤时间给哥哥织围巾了。”
你妈的!柯兆渊气得怒目圆睁,用眼神质问他:那不是给我的么?
林简瞥了他一眼,用口型道:都有,我买了两条,明天就到了。
柯兆渊重重吐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纾掉他心里那口怨气。林简前几天说要给他整条围巾,但也从来没见对方打过毛线。柯兆渊有点费解又不太敢问,怕一观测就坍缩了。
现在看来,整这个动词,真是有够博大精深。
顾承煊语带调笑:“是么,你还会织围巾呢?”
“……正在学嘛。今年好像会比去年冷,我想要哥哥暖暖和和地过冬。”
“那你小心点,不要伤到手。”
柯兆渊真希望顾承煊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很可惜,他俩都是条可怜虫,逃不掉被人捉弄被人哄骗的宿命。他闷头拱在林简胸前,用力吸咬着对方鲜嫩的奶尖,用舌尖不住磨蹭娇嫩的乳孔。林简将手指插入到柯兆渊的黑发里,露出欢愉的神情,同时用温温柔柔的声线和顾承煊聊天。
柯兆渊的眼底都被暗火烧红了,怒挺的阳具大力在林简腿心里穿刺,想逼着他叫出声来。林简张开双腿,将足尖抵在椅子上,不时被粗暴的顶弄操得浑身战栗。可就算这样,他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收放自如,听不出任何端倪。
柯兆渊真是服了。他抱起林简,俯身把他按在床上大操特操。两人在窄小的床板上无声无息地颠鸾倒凤,操得淫水直喷,湿哒哒地流了一地。顾承煊大概也想不到,他自己出钱给林简弄来的单人间,最后竟成了他弟弟跟林简偷情的淫窝。
谁看了不说一声大冤种。
顾承煊陪林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聊了二十多分钟。林简絮絮叨叨地叙述着生活近况、新学的课程、S大的环境、乱七八糟的比赛,还有新认识的各种人。聊到新朋友时,他突然道:“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叫柯兆渊的人,是我们学院的。”
柯兆渊猝不及防地被点了名,差点在林简的批里射出来。顾承煊似乎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冷:“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
柯兆渊听着自己被人当面抹黑,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笑。林简则直接扑哧一声笑出声了:“啊,是吗?哥哥也认识他啊?我也这么觉得!一看就知道靠近我不怀好心。”
“那就好,你要小心,别被他骗了。”
“嗯!我绝对不跟他来往。”
林简真是个坏东西。装模作样,两面三刀,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柯兆渊不可思议地想着。他难道就真的不怕自己把一切都抖落出来,让顾承煊在电话那头听听他弟弟是怎么跟他的小情人儿在床上操批的?
但林简好像真的不害怕,因为他拿捏准了顾承煊和柯兆渊两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再说,就算敢又能怎样呢?他又不怕死,又不怕痛,只怕无聊。
柯兆渊对林简这个缺德乐子人的本质有了深刻的认知。
他徒劳地抓紧了林简的身体,让自己勃起的肉具在对方身体里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