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巴的形状,穴肉在伞冠的冲撞下微微哆嗦,传来绵密不绝的酥麻快感。
林简难耐地呻吟出声,眸光逐渐迷离,眼尾也噙起了一层浅淡的水红色。床上那些事里唯有快感这一样来得真实可靠,虽然稍纵即逝,像流水里浮着的落花似的。
裹在小腿上的吊带袜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丝,被扯得乱七八糟。林简懒得脱了,索性让它挂在腿上,随着顾承煊的顶弄来回摇晃。
顾承煊操得又深又重,阳具的顶端很轻易地操到了肉道深处,熟门熟路地进犯着最里面那张软软的小口。林简放任地仰着脖颈让他随便侵犯,瀑布一样的黑发在背后散开,在地毯上织成一张黑漆漆的网。
“……好重,子宫也被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