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纸是什么东西?他们听说过,摸都没有摸过,可是现在上班随便用的都是纸,纸也越来越便宜了,他们都可以买得起。

用朱母的话说,就是进步。

“这有什么妨碍的?一部分存二丫上学的,一部分也留点私房钱。”朱母小声说道,说着也是笑了起来。

朱清谷支棱起耳朵来,结果被朱母推开了一点,“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

朱清谷:“……”

看着天幕上朱姑娘哑口无言的模样,天幕下的人也笑了。

(朱夫人的话我们全部都听到了,是不是要告诉给朱先生听?)

(朱先生现在估计在吃饭?说不定也能够看到。)

(估计家里也不敢反对吧?)

这句话更是一语道出了真谛,朱清谷看过去,还有几个朱母玩得好的但是还没有结婚的,年纪略小的女工,她们也是一脸懵,但是又想听的样子。

朱清谷也无奈笑笑。

就这样朱清谷在纺织工厂、染料厂、成衣厂观察了一个下午,朱母原本就是资深组长,她下午的时候也都是在带新人,或者是带队攻坚一些花样子该怎么处理。

交班的时候,大家也都各自朝着纺织厂这边的小门出去,从这边直走不太远就可以到学校那边,那边现在也是叮叮当当的下课了。

这些小孩有些是工业园里上班的唐人的孩子,也有一些是孤儿,也有附近村落甚至是城里送过来的小孩。

他们四点就放学了,但是老师还没有放,针对工人的培训课从四点多就开始了,所以一些孩子离开,一些工人前来,老师也同样交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