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以为我会救他?”
“我的肿瘤扩散了,现在的我也就是等死,同样在死之前,我决定做一些事情。”
“爱德华·西顿,这个犯下了许多罪的人,他的定罪证据太恐怖了,所以不适合公开,报纸上都在替他喊冤,可他被绞死的时候和我对视了一眼,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不过我和西顿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那就是他杀的都是无辜之人,而我杀的都是有罪之人。”
沃格雷夫法官又笑道,“这多么有意思,等警察来到的时候,看到一屋子的尸体,到处都是欧文的线索,但是他们却找不到欧文这个人……多么完美的犯罪?”
“而可怜的沃格雷夫法官,谁又能够知道是他玩弄了这一切?”
克雷索恩还想要劝说他,装可怜告诉他要怎么骗过警察的询问。
沃格雷夫法官开始变得兴奋起来,然后起身,马上抽走了刚才倒下却摇摇欲坠,勉强能够支撑着她的凳子。
听到一声‘喀拉’的声音,在半空当中的女人就这样晃动。
而法官堪称冷酷无情的关上了门,重新回到了他之前‘死去’的位置,迈过地上的尸体。
桌面上的十个小兵人摆件又重新被归置在一起。
他喝了一口酒,将自己的酒杯放在桌面前,又给对面的位置放了一个酒杯,营造出有人坐在对面的事实。
然后将枪支对着自己的喉咙,在射出子弹的时候,枪的后坐力正好让枪弹射到对面的位置上去。
而他仰头看着天花板,眼中流露出一丝愉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