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凝眉说道，“夫君愿侍清狗而不愿为明殉身？”

“不是，不是，就是水太凉了！”那男人还想要解释。

这边朱元璋冷笑的声音已经毫不掩饰了，“水太凉，下一步就是头皮太痒，然后就把头发给剃了，学那些鞑子建奴一样。”

“谁？是何人在这里大放厥词？”那人一下子就看了过来，对于朱元璋话里有话可以说是颇为恼怒了。

“你一男子尚且不如这女子有骨气得多！”朱标也摇了摇头，从这里走出来。

他单手背负，就算是穿着常服，亦是气宇轩昂，处事不惊。

钱谦益等人看过来，才知道这里藏了这么多人，把他刚才的所有事情全部看过去了，一张脸上根本就挂不住什么。

但始终还有好几道身影没有出现，就坐在这里喝茶。

这一回旁边的柳如是亦是不想为他辩解，可又念及往日他敢赌上自己的前程和冒天下之不韪将她迎娶回家之情，柳如是还是站出来，“不知道诸位是何人？”

崇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那阴影之处走出来，“钱谦益，你看看朕是谁？”

那渐渐走出来的人依旧穿着一身常服，逐渐让人看得清楚的面孔却让钱谦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