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应该已经也快上钩了。她想。

待她们夫妻俩来到公主府西侧的淮安侯府时,淮安侯“恰如其分”缓缓转醒。

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微臣……不便行礼,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李康宁在床榻旁的绣凳款款而坐,樱唇微启,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