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微臣的寝衣弄湿了。”

“好了,不许说了!”李康宁羞极,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她已经回想起他的寝衣是怎么弄湿的了,是她……

状似不经意般瞥了眼男人棱角分明的薄唇,李康宁心跳快了半拍。

缓了小半会儿,她便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

寻常新妇入门,次日一早须得向公婆叔伯敬茶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