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重地揉按、碾磨

“嗯……”少女娇躯倏地一颤,花径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润滑的汁液。

紧嫩穴肉不断抽缩蠕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嘬着棒身,诱得男人情不自禁更深入了些。

“好胀……”李康宁黛眉蹙起,眸底满是对男人的幽怨。

小穴像是塞进个又烫又硬的铁杵,堵得她整个人都酸酸麻麻的。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又酸又胀的触感还隐隐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快慰,让她生出某种渴望……

这处临湖画室本镶嵌了一面巨大的透明琉璃窗,以便李康宁作画时欣赏窗外的湖景。

但因正值深冬,雪窖冰天,而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如春日融融,两相冲突之下,整片琉璃窗都雾蒙蒙的。